我叫赵铁柱,在灵异案件这行摸爬滚打多年,同行都笑我是瞎猫,就盼着碰死耗子的那天。可我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想着哪天能破个惊天大案,让所有人都对我刮目相看。
那天傍晚,夕阳像个淌血的眼球,把天边晚霞染得红里透紫,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劲儿。我百无聊赖地坐在那昏暗又杂乱的事务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那张堆满文件和零食袋的破桌子。突然,“吱呀”一声,门缓缓被推开,一阵尖锐又刺耳的声音传来,就像老旧木门发出的绝望呻吟。
一个身着寿衣的老太婆拄着拐杖,一步一颤地挪进来。她每走一步,拐杖重重敲击地面的“笃笃”声,都像一把重锤砸在我心上,震得我心跳瞬间乱了节奏。她身形佝偻得厉害,像被几辈子的苦难压弯了脊梁,脸上皱纹纵横交错,像干裂的河床,眼神浑浊又透着股让人发寒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