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有了自己的海岸。(祝你)
昔之是我所认识的人当中,最真实的人。
他的名字极赋诗意,不过他自己好像并不是很喜欢——“芦常青”。摇摇摆摆好几排芦苇,黄昏的风轻轻地吹过,荡起了水面的涟漪,自由朝野的芦苇随风摆动,在日头落去的背面洒下五彩斑斓的倒影,是映着了晚霞,还有芦苇的枝叶。
你会在那摇摆不定的青春里,低首又奋发,将落日交给远方。
洒脱自然是你,美好人间予你。
你没说过要去什么地方度过余生,也没告诉过我你想去什么地方看看,你说要是有可能,就一直看着这落日后的夜景便很好。可是我们都是俗人,无法永远沉迷浪漫。
你以往的那些岁月,如芦苇叶般的轻淡,就算踏足水面,也只有一叶的轻涟。
你会想着大骂几句他娘的好与坏,会不拘一格地说几番俗言烂语,你说还好 在二楼的连廊上,没人认识你。
……
望着兰花草我独自在风中凛冽,望着兰花草我独自泪如雨下,望着兰花草我独自逆风踱步,我感慨就连生命中唯一的救赎都已离我而去,我感慨这腐朽的日子又将开始了。——卢昔之
我曾以为我的身边,除了我自己一人外,无人会记叙这平淡乏味的生活了。可是,你的出现总是让人喜出望外。
我们一致地都没有把写文字作为自己做某件事情的工具,而是真正视其为救赎,可以丝毫不管不惧不畏他人的眼光与看法,以物喜,以己悲。
在浪漫黄沙的飞驰下,有你的脚步汗水,也有我所能看见的郁闷烦躁。那膨胀在皮肤表层的热血,还有那涌动的豪情。你说你是小人物,却能馈赠大情怀。
致予你:
“我与你的今日空洞如此,那明日便似有希望,就算其感甚于平淡,你我也当有前进豪勇,眼前若有虚幻海影,再去徒添几抹灰色,心中所念,微风轻起,凝视远方,不知是真是假。
何时升起,骁行莫如匹夫之意!无致胜其有志。感念余多,附着时间,飘散而去,我也在此刻离去,缓步向远方,似眼前空无你的身影,知其鸿鹄之志,埋进风里。
昨日屋外撒雨,今日灿阳入门。昨夜我在檐下,今曦我在屋内。昨时安家庇护,未受雨落,今次我仍栖家,却未阻挡暖阳,心中虽无暖意,却觉壮志成胸,我无动作,此光束忽明忽暗,一时艳阳遮天,一时漠然置之。透过眼角浅层的玻璃,也觉黯淡无光。我只身在里,五指尖始终如一,此时我单覆一眼,其阳似若抓于指中,旁甚如夜,光与暗,也竟为我睁闭眼之事。十年之后,何叹于此,我又身在何处?怎消受起这春熙骄阳,当然也可无此顾虑,尽如轻风肆意,届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此时已经算是入夜了,我仍这这里记叙着你。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孤僻般得守着一个电视机。记忆里奇怪地扭曲,方形的屏幕上闪着粗糙的光,就连场景也是模糊不堪。那没有特定的时间与地点,皆是幻想,我不知何来此意。并未有似曾相识,也非空穴来风。现实里的一切,在这里都显得空白无一。似乎刚联想起来就被系统格式化,我得到的也只是一个死角,那被电视机光亮所映照的身影,被拉长了好久,短暂缩回的那一刻,这个景象开始崩塌,一点一点,亦如电视机开关般的收场。
原来当我真正想到时,你开始呓语。风雨一生,伴我一程,或早或晚,或多或少。人的思想是否无法决定时间的导向,本是毫不相干,无法相加在一起的两个概念,而唯有坚定的思想信念,才能打破时间的桎梏。人言一语何其容易,人信一生却当饭后笑语。
我也不能百分百确定,世事的确难料,至少有那么一刻,我换来了我的值得。我为自己想过很多的名字,现在更忠于“始作俑者”。我即如此,为其之释义。后来提起的种种,现在也没有任何的底气。此间,两番因果,我是在“怀念”还是说作“纪念”。或许曾经我有单论字眼之习,然,我并未特别注意,可,有人提起,我也思至如今。曾经唤作曾经,彼时呼作彼时,当真过往的一切,以惜字如金之态,剖析于言语杂论。弄巧成拙,实非寒意。
可幸,你会在这里,无论我的言语几何,你都能通晓吾之意。
尽管实为造作之举。
二零二一年四月中旬.”
……
尽管实为造作之举,我依然无畏,因为春天的花会落,可你始终都会站在我这里直至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