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很多,在我年轻气盛的时候,那时候我的兄弟还够义气,对于我的话唯命是从,真可谓一把好哥们儿。现在多半是太久没有进行心灵交流了,当我指挥他挥舞大刀往前冲时,他只是趴在一旁,反应也老迟半拍,似乎永远都有睡不醒的觉。
我坦然了,现在我见到大屁股姑娘时首先想的不是她的所有温存,我企图通过脑路干扰,使我的神经误以为那是一道深渊,深不见底,你跳下去很可能就永远上不来了。我的好弟弟每每听到我的这般措辞之后总是瑟瑟发抖,呆在原地不敢大声吆喝,生怕惊动了姑娘家的。
每每我经过洗浴中心,每每我走在酒吧门口,每每我闻到扑鼻而来的烟味时,我就是这样子来准时准点提醒我的二弟,让他时刻保持警惕,以清醒的头脑对抗这世间无尽的诱惑牢笼。
有段时期我特别喜欢听老鹰乐队的加州招待所,因为每每听到这首歌都会让我回忆起来原来自己只是身处牢笼之中的凡夫俗子,稍不留意就会落入身边的黑洞,让我无法自拔,我总是想要悬崖勒马,我总是想要回头走,我总是想要回头看,走着走着慢慢发觉自己究竟还是身处原地动弹不得,欲望的藤条使我慢慢迷失方向,我在找寻回家的路,可谁也知道这辆火车开往的是异乡,我最后的归宿也只能异乡客了。
古今江湖尚崇侠客道,那里因为人们在日子里非奸即盗惯了,臆想有一天能够犯了事儿不负责,跑路跑成刘翔,留名留成许留仙儿,胡来能像胡一菲。
我就想的很开了,乱来之后绝不说自己是侠客,我就说我是依法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