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也叫蟾蜍,两栖动物,体表有许多疙瘩,内有毒腺,俗称癞蛤蟆,癞痢,百度上如是解释。以前小的时候对蛤蟆有些畏惧,看着它背上的疙瘩就头皮发麻,全身起鸡皮疙瘩,但总是时不时的遇到它。在屋后背的水沟,装自来水的大水缸底,屋门前的田里,所有不想看到它存在的任何地方,甚至在房间床底的角落里,都有它那疙瘩背。
它跳的很慢,很慢,也许是因为长得胖,又或者认为我怕它的疙瘩,还有时不时突出来的舌头,又或者是毒腺。在每一次清洗水缸的时候都是慢吞吞的跳走,有时连跑都懒得跑趴在哪一动不动,我只能那个棍子把它挑出一边,通常是一挑甩到枇杷树根。
在回到这里来,刚写着写着的时候有电话进来让出去吃夜宵,我说告诉地点就好,现在过来。他们有在微信里喊我,问我为什么没看微信,我没有说什么。我不想说一天下来除了推送就没别的了,也不想说除了看喜欢的一些公众号,也没有什么想看的理由,发呆都不知道想谁的那种。晚上去看了杭盖乐队的《花斑马》全国巡演,现场很燃,头皮发麻,不知道他们唱什么,呼麦也不太懂,全场在跟着打节拍的时候我总是慢半拍,混在山上的人群中假装自己是忠实粉丝。旁边的啊姨脱了鞋坐在椅子上,偶尔鼓捣一句讲的什么听不懂,前面带着帽子的年轻男人晃着脑袋,时不时的吹着口哨,不知道台上的他们有没注意到。整个过程我用手机录了两段视频,很想发到群里,发给他们,发到朋友圈,想和他们分享头皮发麻的感觉,和他们是如何的牛逼,却不知道要发给谁。
回去的路上一直在单曲乌兰巴托的夜,看着擦肩而过的行人,忽然想起了前段时间想起的事,抑郁是怎样的感觉。它就像一只卡在喉咙里的蛤蟆,背部凸起的疙瘩痒的很难受,手不断的把脖子抓成一道道印,开始往外渗着血。既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你向旁边的人求救,却喊不出声音,慢慢脸开始充血涨红,只能双手捂住脖子,企图这样能把它溶化。。
最后,终于确定了新的纹身图案,就是纹一直满背疙瘩的蛤蟆,吐着舌头,幻想着天鹅就在前方,只要往前跳就能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