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
我被张毅的一句玩笑话弄了一个大红脸,这个电话是接还是不接,我的心里一个劲的打鼓。说心里话,我真的怕,怕电话那头的那个瘟神,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鬼,当着这么多老同学面给我弄个下不来。那样的话多没面子啊。电话铃还在不知趣的响着。
“梦娃子,你还发什么楞啊?是不是看到了我们的校花,你当年的梦中情人激动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先别激动,以后时间大把的是。还是快接电话吧,再不接小心回家后,你的灾难就来临了,据听说你家的搓衣板都快跪断了。”一旁的刘芬说,她年轻时长得最漂亮,因为选校花时几票之差落选了,所以总是有意无意和丽珍闹情绪,这个节骨眼上她还不忘挖上丽珍一把。
“我还没给你们一个人一个拥抱呢,能接这个电话吗?再说了那个小丫头也没啥正经事,接不接都无所谓。”其实我是知道的电话那头李娜此时此刻就好比一只刚刚点着导火索的炸药包,一不小心,就会爆炸,在这个时候爆炸的话多没面子,所以我就故意拖延时间。电话自动挂了,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
“梦娃子,这下你可就摊上事了,摊上大事啦。等你回去,她可就真要收拾你了。”一向口无遮拦的徐莉终于说话了,我看了她一眼想起了年轻时的龌龊朦胧不由得笑了。笑那时的我们,真的太幼稚了,那时的我是那么愚纯。虽然都过去了那么多年,可是每当我看到她时总是会第一时间想起,每每想起我总是傻笑,一个劲的傻笑,最后招来的是一顿胖打,不过每每此时我总是不忍心躲闪的,让她狠狠地捶打几下,解解心中的怨气。
“你小子是不是又皮肉痒痒了,欠挨了是吧?可是今天老姐我就不上你的当。看在那么多老同学的份上不修理你了。”徐莉笑着说。
“来来来,亲爱的先从你开始拥抱一下,我记得我们同学几个上次聚在一起还是八年前的事情了,那次张毅还缺席,对了这次少了个王矿灵,那小子呢,我听徐艳红说他去年高升了,当了啥球官了,真的了不起了……”说着我伸开双臂就要,谁知这个时候那个讨厌的电话又响了。
“保准还是你那个貌美如花的小老婆打的,刚刚离开就这么黏糊,秀恩爱秀到我们这了。梦娃子你敢不敢打开免提,让我们也听听你们俩的悄悄话,这就算你对我们的拥抱好吗?”张毅笑着说。“我觉得这样比给我们一个拥抱还刺激。丽珍姐你说是吗?”
“快接吧,你觉得合适的话,打开也可以。这几个老变态他们就爱开玩笑。”丽珍说“我说恁几个,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多少年没见了不能说几句正经话。”
她们三个都嗤嗤的笑了。齐刷刷的看着我。这下我真的是黔驴技穷了没有退路可以遮挡了只好打开了免提。
“喂,老婆啊。我刚下火车啊。刚才那会正忙着下车没听见,我的手机你也知道的声音低的要死,现在真正出站口,这里人儿很多,我想找个饭馆吃点饭,你就别挂念了,有啥话等我回到家我再给你打电话好吗?……”我含含糊糊的应付着她。做最大努力应付着,但愿不砸锅就好。
“别,别!你别挂。我说梦哥啊,我们都这个份上了,还长口老婆闭口老婆的有意思吗?我已经天天和别人上床,是别人的老婆了,别再这样叫了好吗梦哥。为啥不接电话啊,刚下火车?鬼才相信。是不是又和你的那些老情人黏胡在一起了。我说啊,梦哥,你可是个文化人,是要面子得哟,记住我们还没有离掉婚呢,长点记性。难听话我也不想多说。”
“额,额。我真的是刚下火车,正在找个饭馆吃点东西,”我慌不措辞的说。
“你就不要掩饰了,我知现在道那个老巫婆的女儿保准和你在一块,再不然就是和那个硬要扒你内裤的骚娘们在一起。你别哄我了好吗?我并没有那么傻。”我真晕了,这个李娜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疯狗盲无目的乱咬起来。我真的好想关了手机,突然身后一支手拦住了我,我知道是丽珍。
“说活啊,赵冰,你想挂机是吗?我劝你还是耐心的听完,看在我跟你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份上,听完好吗,我知道抛弃你是我的错,但是我想自我一把,我真的想给自己放个假,那个协议书你签字吗?求求你放了我好吗?”
“李娜,你放心,协议书我前天就签字了,放在你的保险柜里,我怕孩子们看见不好,给他们留点念头吧。她们都还小。再说了婚姻里没有谁对谁错,不要说对不起,好吗?可话又说过来,你就是说了一万遍对不起,我也不会原谅你的,更不会原谅我自己。是我把你弄丢,真的不是你的错。李娜……都是我的错。假如我对你……”说着说着我的泪水不知不觉得滑落我的脸颊。
“别给我来这一套,好吗,这样的话,我会下不了决心的,梦哥你对我真的很好,很好,好的让我都不好意思说拜拜。可是我们真的……”电话那头哭了。哭的是一塌糊涂。她就是这个样子每每到了关键时刻就会掉链子的。
我只好挂了电话,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我觉得这笑真的比哭还难看,我接过徐莉递给我的纸巾自我解围的说:“你们,下面是怎么安排的啊,我的老肚早就唱空城计了,刚才我就和这个小老乡说过,今天我这个乡巴佬要好好宰宰你们这些城里的大款哟。”
“大叔说的对,今天我们要胖吃海吃你们一顿,你们几个可不许哭穷哟。”
“就你这闺女肯吃,老大不小了,也不找个好人家嫁了。也不让你娘省心,跟大人们在一起不要多嘴哟,一会儿有你吃的”刘芬看了一眼依梦说:“今个你徐姨在好日子订了一个包间,这下你满意了吧。”
“红日子?哇撒,一丈五尺布做桌面,大叔好大的面子哟。一路上我还真的没看出来耶,这样的话,我的好大叔,亲大叔关键时刻你可要站稳立场,给我顶住哟,我挺你。”依梦笑着说“我就不嫁,我就不嫁,就气你们,就跟你们一辈子。就做你们的蛔虫。”
“这个疯丫头,你又说些什么呀?竟是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丽珍瞪了一眼接着说:“依梦,你还不过来好好的叫一声干爹,这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干爹。”
“干爹,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我干爹了,只是在路上相认我怕你尴尬。干爹干爹的多俗啊,再说了现在干爹也不是多么好的称呼。从今天开始我就叫你老爸吧。对了你了还没给见面礼呢。”依梦笑着给我说。
“我说咱俩咋嫩有缘分呢,原来闺女早就知道我是你干爹,你是在逗我玩啊?”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在说话中我知道了,就是你和那人讲这盆花,拐弯抹角炫富时,因为央视播这个新闻时。我妈就给我打电话告诉我那盆花的主人就是我的干爹。可是爸,我们爷俩好像好久没有见了吧,我朦胧中还是在小学没毕业时见过一次。”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是啊,我去凤城都有十几年了。可不是吗,那个时候小梦才几岁好像还没有上学的吧。。
她们几个是丽珍开着车带他们来的,可是现在猛的又增加了我们两个。车子里确实是坐不下的。
丽珍在路边边打电话边发脾气:“这个小五子阿,真的靠不住,干啥啥不行,还总是爱耍个大牌。告诉他三点半,现在都四点多。”
电话通了,丽珍气愤愤的说:“小五子吗?你跑哪去了,干啥的啊?给你说三点半准时。你,还想干不想了。我可给你说现在小车司机大把嘞。不是你妈死气白咧的求我你的技术还真的靠不上边。”
“大姨,大姨。你别,你别生气啊。这不是堵车吗,快了快了五分钟就到。”电话那头一个劲的解释。
挂了电话丽珍又朝着刘芬发起了脾气:“我说美女刘啊,你看看你的这俩孩子,一个也不靠谱。就说你那个宝贝闺女吧,让她开我的这个宝马,三天两头有事,害得我天天还得自己开,可是工资还不能少。她总是说大姨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好难好难。说的挺可怜的。这个老二吧更不是东西,整天叫车车不到,可是就是嘴甜会掏耳朵眼。”不过我先给你丑话说前头,等我二丫头驾照下来,他们俩我就辞一个啊。你心里有个准备,可别到时候说我不给你面子,美女刘你和老张就等着坐那辆吧,我和徐莉他俩就先走了。”
好日子大酒楼是古宁首屈一指的五星级大酒楼,位于县城的中心地带,用徐莉和刘芬她们的话来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和朝四暮五的工薪层做梦都别想自费到这里坐一下。
她们定的是个一般级包厢叫做百合厅。我们刚刚坐下。张毅和刘芬也就到了。依梦泊好车也进了过来。服务生给大家都斟满了等菜茶,我虽然是个品茶高手,可这高贵的普洱古树茶,我还是没有机会鉴赏过。网上说这古茶每克就要几百块。
“老板就是老板的派头,一言九鼎,放屁就能把地砸个坑。到哪都耍大牌,你说这茶吧苦巴唧唧的难喝死了,可是一壶就是几百块。”张毅边大口大口的喝茶边说:“老赵啊以后你可要多多巴结一下我们这个校花啊,她可是古宁首屈一指的名人啊。”
“你这个大老张啊,就不能好好的说话,我呀和咱们的老班长比起来就微乎其微了,打个庸俗的比方吧,我还不胜他脚趾揦子里的灰呢。以后你们说话都要注意啊。”
“丽珍,现在怎么也学会开玩笑了,我呢现在是被人家净身出户的,不是女儿给我几个钱,恐怕就要流浪街头了这个玩笑可是开不得的。别再笑话我了好吗?我正想找找你们,看看能帮我点什么。”
丽珍深情的看着我,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笑。笑的我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