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
“我如今在北海工作,成功做了一只流浪狗,我还记得曾经你说我们应该一起去俄罗斯最美好的列滨,可是……”
“好多年前,我听说你成了,不过你在哥伦比亚看炎暑,在北冰洋看泉涌,好像一切都顺着你,你爱去哪就能去哪,所以后来我们便再未见面了,我坐在北海的延边,我在鸽群中放声歌唱,我说我是一只自由自在的鸟,我想飞便能飞的很高,然而,后来我长大了,确切的说,是看到了你。”
“18年的北海下雪了么?”你问我,你终于问我了,即使是发了一条看不到面孔的信息,我也十分高兴。
我说:下了,特别美。
然后你便不回话了。
我知道你的性格,所以我什么也没有想,冉冉做自己的事了,其实当时我好想问你你现在怎样了,可是我怕你不回我。
“我又开始对你说这段经历了。”
“我们对话前的那些天,我在雪地里期盼,那雪就打在我的头发上,一切是那么的静益,那么的唯美,可就是勾起了我的万般回忆,我患病了。”
我没敢给你发信息,因为我们的关系已经同白纸上灰色的笔触一样越来越淡了。
“我在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