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大学里抽烟的男生就成是为了装逼,我同意,我遇见太多的为了引起女生注意装酷而吸烟的男孩子,殊不知女生最讨厌一身烟味的臭男人(男生算不算臭),而别的不吸烟的人也对二手烟深恶痛绝,就像我玩点公路车,对路上骑单车穿紧身衣穿梭摇车冲刺的人会抱着欣赏和羡慕的想法,而对路边浓妆艳抹的女生丝毫不感兴趣,欣赏不了但也说不上取笑,毕竟我不化妆,她们也不玩公路车,他们有人追龙,我抽烟。
就像懂得许多道理却依旧过不好这一生,可能我也包涵在内,毕竟年纪轻轻充满未知,吸烟的所有危害我都懂,但我仍吸,我不是为了抽给别人看,我一般找个地方偷着抽,当然我也不是个有道德的人,当然我更不是为了耍酷追求女孩,没那么傻逼更不是为了让别人觉得我是个可笑的真男人,为了什么我也很难一下说清,当然我也不可能抽一辈子。
我高中最敬重爱护的某老师,一个肉身和思想都被传统和叛逆左右的老师,在他的一篇文章中我曾看到过一句话,"不抽烟的人其实是不健全的。"我无力评判他所言之对错,但我承认他说出了一部分真相,尽管他后来也由一个健全的人向不健全过渡。
记得木心先生说过,"酒使人陶然,烟使人卓然"。老先生常年烟不离手,想必深知香烟对于文学灵感的助力之处。的确,玩摇滚的多是吸烟的,我最喜欢的民谣歌手李志,我们的逼哥,在演唱会中间和做逼哥夜话节目的时候也是一支接着一支地抽,他抽的是五块的红梅,后来听说抽塔山了,红梅我也有一包,一年前一个夏天喝酒的时候买的,还剩两支,年前刚被我从抽屉里翻出来扔了。我比较习惯抽平安,泰山的平安,十一一盒,便宜,吉利。
不论中国外国,吸烟几乎是搞文艺的标配,为什么?大概是香烟中的尼古丁,它可以使人镇静亦可调节人的情绪,回想接触第一根烟是在小学,断断续续直到现在抽一整根烟还会心慌,所以只抽三分之一就把烟头掐死弹掉然后烟蒂撮成一团,算是习惯,抽不了一根所以我不是个文艺人,连文化人都算不上。而搞文艺的人脑子里想得太多,要用香烟来疏导,好让灵感照着正确的方向迸发。
吸烟是形而上的快乐,香烟是形而下的。天天操蛋的人扯逼的事一篓子一麻袋,胸中激昂但又无能为力,气愤难平,一根烟也罢,能舒缓舒缓自己,也好遁入地下闭嘴。我思考或者写东西中途是从不吸烟的,怕扰乱心境,有点吹牛逼,只敢写完想开后跑出去抽一根。
吸烟能缩短寿命,我知道,但吸烟可以让我快乐,让我觉得放纵,还能冲淡内心的死寂,在他妈的长久但充满烦躁的一生和可能短暂但舒服快乐的一生中我选择后者,就像与其两个人的琐碎我宁愿一个人自由的嗨死,我真想心里舒服点,也别他妈跟我灌鸡汤告诉我不能逃避之类的,我们俗人不敢跟机器人比,我最俗。吸烟会带给旁人不便,我尽量避免在有人的场合吸烟,在我愉快自嗨的同时我不忍 不敢去殃及他人,我也不想别人承担我的快乐,有自己承担就够了。
有人会问我什么时候戒烟,我想会是在碰见我想结婚的那个人碰巧她也想吃一辈子我做的饭一起把闺女养大成人的时候吧,很饱满。或许她的美会让我不再依赖抽烟甚至失去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