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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躺在木地板睡。脚边破旧的孔明扇唧唧歪歪地转着,窗外的灯光打进来亮的很。
他朦朦胧胧地醒了,朦朦胧胧地望着天花板。身在何处?如落入河中央。寻不到岸边,采不到鲜花,为何而留?
六月十六的月,没有很圆,也没有缺鳞缺角。和她一样,没有很完美的眼睛,却隐藏着深不见底的海洋。那是唯一在阳光下看得见的一对星星,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花瓣像飞舞的彩蝶围绕。
他揉揉眼,爬起身,在柜子里翻出MP3,直接播尧十三的《北方女王》,又躺了下去。“…我会在每个柔软的黄昏,喝一杯温柔的酒…”一首歌唱完,他摸索到关机键,却听到一阵响雷。从耳膜穿过他的脑海,惊了谁的心。猛地想起阳台的衣服,他一掀窗帘,却发现风静云轻,并无丝毫雨迹。
偌大的黑蓝色天幕,只孤零零地挂着一轮圆月。他忍不住盯着那份明亮出神,恍恍惚惚,光辉中幻出了她的身影。回眸一笑,一笑倾城。身影依旧,笑容依旧,连头上蓝色的发带都还没有泛黄。那是他亲手为她缝制的。
并非她没有变,而是他一直就在过去啊!垂下头轻轻苦笑,他抹了把眼。
“拉倒屁吧。上个厕所继续睡。”
/7.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