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个概念,或许是人最核心的特质。对这个问题的模糊不清,势必灵魂是灵魂分崩离析,人格四分物流,个体虚弱飘渺的人。
今天,我坐在白色的办公桌前,下午6:28,从48层之高的办公室透过落地窗远眺,一种从未有过的存在感袭来。
我不禁思索,我是谁。
这个问题的答案,关乎着我的同一性,关乎着我是否真的喜欢自己所喜欢的东西,是否真的恐惧自己所恐惧的东西。
我不是分散注意力至办公桌上的豆瓣日历,沾满指纹的黑色手机,以及那个留有一层淡淡的咖啡渍的素色马克杯。
我不敢去想这个问题,因为我心中并没有一个明晰的答案。
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让我像一个逃避者一样不敢正视真正的问题。
思索很久,我想好好聊聊这个问题。
我是一个内心住着受伤小孩的成年人。这一点显而易见,我从能察觉到的防御机制和麻木情感的方式便知,更别提别人眼中的我那些无法理解的行为怪癖。
我用了很大的力气,去跟自己的受伤小孩沟通,告诉他,我完全接受他,他生来便是神圣的,他有对一切美好事物的渴望以及恐怖事物的逃避都是合理的。
我曾用一整晚的时间回溯自己的成长经历,我看到了那个神圣小孩如何一步步迷茫、困惑、痛苦、自闭、自我牺牲的。那晚,我留下了太多的泪。
荣格有一句话:所有的神经症都是对合理痛苦的替代。
因为我们不敢去正视,甚至接受曾经的那些痛苦,所以导致我们一直在逃避和压抑那些痛苦。结果就是,那些不被看到和任何的情感让我们整个人的心智和情绪四分无聊。
当我重新回溯了自己的过往经历,当我看到那个受伤小孩的孤独和绝望时,我痛哭流涕,我想象着自己抱住他,告诉他,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他生来便是神圣的,他完全有权利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他完全有权利要求获得无条件的爱,他可以对所有伤害和背叛感到愤怒,他可以伤心难过,他可以选择自由和随性地追求自己的快乐……
我想了很多。
当我真正拥抱了自己的内在的小孩,并帮他接触所有的诅咒和困束后,我真正的喘了一口气。
我也才真正的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