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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是我的人生前半叶奋斗的地方。我生于斯,长于斯,必将终老于斯,市井熙熙攘攘的人流和浓重烟火味道是真实存在,并不是文艺作品中娇弱造作的小资情怀,她是每个人一生中都会邂逅的她。
一尺多深的雪,我一脚深一脚浅跟着三姐向前走,迎面而来的寒风刺骨,耳朵像是冻裂柿子火辣辣地疼,我们俩捂着耳朵顾不上看那妙曼的北国风光,径直沿着铁道向西走。三姐和我说快到火车站了,我抬头看到一堆石头砌成的蘑菇屋被雪覆盖,墨绿窗里透出淡光。我们离光越来越近,我发现在光的下面藏了一扇上圆下方的小木门。三姐敲了一敲这扇小木门,它竟然开了。我踮起脚尖向这扇小木门里瞅,小木门里有一双黑眼睛盯着我,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三姐和黑眼睛讲了几句话后,一只白手捏着东西向这扇小木门外伸,三姐的手也向这扇小木门里探。一块两寸长半寸宽的小纸板成了她们之间的重要事儿,成了我们上火车的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