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说要有光,于是有光去了。
季羡林、杨绛、周有光,那些曾经闪亮的名字,如今,已然褪色,我们感叹:大师走后,时代就要荒芜。
大师在时,繁华时代,又有几人记得他们的渐远的背影和微弱的声音,如今的感慨,不带多少痛楚。我们已经走得太远,太快,以至于看不清自己的背影。
回望,逝去的不光只有他们的时代,还有我们的年华。大师之后,不需大师。我们的每一滴血液里有着从儒家传统里,流淌出的现代精神,在集体里衍生出个人的梦和声音,我们渴望被记住,接着迅速的被遗忘,博得名与利,在当下享用今生今世。
百年之后,留一世繁华,和暗淡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