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28日,在前一天新增确诊人数首次超三位数,接近四位数,较再前一天翻了十倍,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恐慌和焦虑的舆论压力之后,28日的当日新增315,一个有既视感地数字,当然,这不一定与外界舆论有关。另一方面,27日白天,春节的假期官宣后延到2月2日;28日晚间,春节学期开学官宣后延,同一日,驰援而来的医护人员已接近6000,瞬间都不敢想象疫情的严重性,也瞬间继续相信疫情终有结束的那一天,至少在这一片土地上。
有些轻视开始颔首,不再继续执念于传递精准日期,改口线上变线下,就算再怎么强调相似之处,嗅觉的不敏感都在不动声色地诉说着傲慢,于是不得不调动30%左右的精力开始营业,一边精心装饰,一边自我吐槽,所以兵器最糟糕的不是变钝。
同一天午后,本地官宣2月10日开始全面网课开学,全员老师们开始体会屁屁踢炼狱,家长们表示日夜颠倒的孩子终于可以被克制一下了,条件不好的家庭即将面临降维打击,不自觉的孩子以及管理失效的家长找到了绝佳的借口,学习被疫情的debuff这么一覆盖,wanq暴露了其PVE的本质。
无论这个副本看起来怎么像PVP,人生也一样。
那天在发了自拍的脂肪满溢的表情包给小为后,被吐槽又胖了不少了,不大不小的日常性打击,却不并不妨碍me在朋友圈自己的评论下面继续拿腔拿调地说着星辰大海。
2021年1月28日,红豆大人获得了人生第一张奖状,尽管是简陋的,分猪肉性质的,也算是对坚持了一个学期的鼓励,晚饭后,我亲手贴在了玩具房的门上。
今天是工作任务被取消的一天,而工作都是一样,me被纠结在只是一次作业就想有天翻地覆的妄想,即对不起天赋也对不起努力;团长大人被纠结在只愿意花钱给临时权力租赁上同时直接无视万一承担相关风险时需要支付的代价。
团长大人说这个世界不是所有运转都是能靠钱。
me说这个世界虽所有的运转都能靠钱,足够多的话。
早上,夹着金色树叶发卡的红豆大人走进幼儿园之后,me和团长大人久违地热干面X2模式走起,目送团长大人上了580后,me还是决定趁机把IC卡还给父上大人,而已经开始准备年货的家里,温馨度UP,特别是和一年前的火锅三十儿做对比时,随便聊了几句重要的不重要的后,返程回家。
到家之后迅速搞定剩余衣物的清洗晾晒任务,顺手把一直置放在玄关的前一年双十一入手的蒲公英床笠三件套也给漂洗了,收拾空掉的啤酒瓶罐+被血水污染了的无纺布购物袋+不明原因破裂的盆子X2。+昨天收到的在Keeppley家预订的卷轴红蓝CP锦鲤的积木的盒子准备扔掉后,还是照例呼叫Siri打开了上午11:45的闹钟,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应该是旦那应me的馋虫而点的积慕家的小吉栗X2送达了,me和红豆大人一人一个。
果然,于是迅速拍照PO圈塞进冰箱,继续做收拾晾在阳台上太久以至于表面太多灰尘反而不能穿的鞋子,首先捡了三双团长大人,丢进桶里,接满水,倒进洗衣液和消毒水,浸泡,晚上回家刷。
中午接到带红豆大人后一切都还顺利,还在去上干预课程之前带红豆大人先去了一趟父上大人的家,拿去了前两天借走的红豆大人专用棉背心和因为各种意外反而我们自己用不了父上大人家的床的尺寸刚好适合的浅草绿色的床笠,休整了二十分钟,出发,出发之前红豆大人喊着要睡觉。
再之后基本一切顺利,每一秒钟几乎都按照脑内的剧本在进行,除了晚间的两次过分撒娇。
嗯,基本除了懒,就真地是工作太忙,辞职也好,转不坐班全职也罢,都是性价比最高的妥协,一件事,拖上个半年都没有时间处理是常态,等终于有时间可以处理了却又因为宝贵的闲暇时间不愿意浪费在琐事上也是常态。
恶性循环的loop而已。
说起来,整个疫情压城而来的2020年,哪怕是在前两个月,毫无会失业的担忧,毕竟是以让渡未来的保障换来的工作,从来都是一次又一次,me对工作的需要远远低于工作对me的需要。
不是自满或者夸耀,也许是甜蜜的烦恼,更多的是实在的悲伤,是在80%:100%和500%:300%两者里间歇性横跳的死循环,无能而已,无助而已。
整个2020年的记忆点是挣扎前的回光返照,刚开始的2021年的小旗子,希望是回归,知行合一的价值观的均值回归。
哪怕只是开始也好,那些名为获得的失去,已经太多。
进展到结尾时,想到一年前的夜晚在喝喜欢的怡乐仙地,在看天保奇士的后半程;一年后的今天,正在听钻石裂痕,配上亚尔斯兰战记男主的屏保图片的飘过。
新年新气象是唯心主义的说法,只是生活多少是需要这样的唯心主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