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肉体和灵魂”——小孩子都这样说。为什么人们不愿意像小孩子那样说话呢？
我的兄弟，还有你称之为“精神”的你的小理性，也是你肉体上的工具，你的大理性的一个小工具和玩具。
你说“我”，并以这个词感到自豪。可是，你不愿相信的更伟大的东西是，——你的肉体和你的大理性：理性不说“我”，而是增强自我。
感官感觉到的东西，精神认识到的东西，其本身永无止境。但是感官和精神想劝说你，它们是一切事物的终止：它们是如此的自负。
感官和精神是工具和玩具：在它们背后还存在“自己”。这个“自己”也用感官的眼睛去寻找，也用精神的耳朵去倾听。
……
因此，你们现在对生命和大地感到恼怒。从你们轻蔑的斜视中显露出一种无意识的嫉妒。
你们这些蔑视肉体者，我不会走你们的路！对我来说，你们不是通往超人的桥梁！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