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难以去接受哲学的永恒,好像难以去触摸术语的身子,它的衣服似乎是脱不完的,一层层地,裹着亡灵的骨灰,大部分是来自欧罗巴的中心。看呐,皇皇巨著的脊柱上刻着全身雕塑,满满当当地,金光四射,偶像当如是,哥哥男神,粉丝簇拥不停。签名,照片写真,就差摄像机了。他们高冷的思想,少有人问津,而街头巷尾的八卦,却人山人海。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欤? 休管矣,鱼之乐,莫过如此。P,H,I, L,O,S,P,H,E,R,霓虹色的灯海随声音摆动,听呐,惊世危言,喋喋不休。不听也罢,离开大厦往右转,那边有好东西。
害,什么哲学,不就是把人折腾死的学问吗?
存在,死亡,现象,这些词到哲学家眼里,都是无限的课题,抽象占了上风,具体惺惺然败走。然而,在宏大的历史面前,国家活着就是存在,战争中士兵,百姓死去,就是死亡,合起来-在一场战争中,国家有士兵,百姓死去,就是现象,只不过,是见怪不怪的现象,昨日的黄花,开了又开,没完没了。
合上哲学,骗自已都懂了,明白了,满足地睡去。
得过且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