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羽急忙抢先道“奴婢来。”
白燕飞满脸委屈的看向祁邺,娇娇柔柔的拽着他的衣袖,“王爷。”
祁邺拍了拍他的手,冰冷的看向了青辞,“让本王再说一遍吗?”
青辞示意红羽退下,她缓缓起身,为白燕飞乘了一碗粥,在递到白燕飞面前的时候,她突然伸手来接,可是好巧不巧,偏偏打翻了那碗鱼粥,大半倒在了青辞的手上,滚烫的粥品登时让她的手通红一片,还未及消退的茶水烫伤便更加严重了。
可是白燕飞却先一步惊呼出声,“啊,好烫。”
祁邺猛然起身,绕到白燕飞的左手边查探,嫌弃青辞碍事,一把将她推开,着急的抓着白燕飞的手轻呼着,“来人,传太医。”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手烫伤与否,猛然一推,青辞也向后踉跄了数步。
祁邺眸光冰冷,”顾青辞,你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要是燕飞有什么损伤,本王绝对饶不了你,滚!”
青辞看着这样的祁邺,觉得陌生,将手上的伤掩盖在衣袖之下,眼眶泛红的离开。
青辞未曾注意到祁邺眼眸中一闪而过的光芒,他复又低下头对着白燕飞轻柔的吹着,“怎么样?还疼不疼?”
青辞掩面快步离开,耳边尽是祁邺对着白燕飞的满目温柔。
青辞满脸呆滞的坐在院子里,任由红羽给她涂着药。
红羽一遍哭一边上药,“王爷也太狠心了,明明是白燕飞故意的,怎么能怪到你的身上,你的伤这么重,他竟然视而不见……”
青辞不言不语,静静地坐着,眼神中透露出失望与孤寂。
落日黄昏,天空中弥漫着大片红霞,煞是动人,青辞撑着下颚坐在拱桥边上的角亭里,手上包扎着白布。
不远处有一人影注视了她许久许久,从午后她坐在这儿开始,那人一直都在,可是青辞都没有发现。
红羽站在身旁,本想劝慰青辞宽心,却不知从何说起。
白燕飞长裙曳地,缓步而来。“王妃真有闲情逸致。”
青辞懒得看她,一直目光平静的注视着湖面,白燕飞倒也不恼,径直坐到她的对面,悠悠说道。
王妃能从天牢里安然无恙的出来,真让燕飞刮目相看啊,京中传言,皇上与王妃暗通款曲、不清不楚,如今我倒是信了几分了。”
话想清楚了再说,免得因你一人之过,殃及满门。”青辞声音清冷,却自带威慑。
白燕飞娇笑道附着她的耳朵道“新帝根基不稳,还得依仗白家,所以,不劳您操心了。”
那就愿白家繁盛一如今日,只不过京中世家眼见它高楼起,也能眼见他楼坍塌,世事无常,谁又能说的准呢?”青辞话音刚落,便施然而去。
白燕飞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噗通!”
快来人呀,夫人落水了,王妃将夫人推下去了。”小丫鬟声音颇大,一时间引来众多家丁女仆急忙下水去救白燕飞。
青辞脸色清冷,淡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