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去回忆过去,也更没有计划过未来。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我所谓的选择性记忆证,只是因为我习惯性的逃避。如果我愿意去想,那些所有的过往,都会像VIP蓝光画质一样清晰透亮的一一浮现。 我从来不承认,也没有承认过这三十三年中,我过得不好,也许真的挺好。可这个挺好中夹杂了太多的恐惧不安,流离悲哀,还有一些难以启齿~当然,也有短暂的快乐和我太多不懂也没有珍惜的人事情感。我更不会承认后悔和失败,你和我都知道,年岁不可能越活越多,生命更不会倒退,而那些历经的终不会再重来~ 所以,只有接受。而也唯有接受,且带着往后会更好的坚定信念,不回头,也无法回头的一日又一年的往前走,像后挪…… 我叫赵小年! 吃地西泮已经有五年了,见天儿常年的睡不着,就算大剂量服用,也早已免疫。药物和人一样,天天吃每天见,就算再没有感情,就算已经毫不起效,也得备着吃着,也得占着习惯着。昨晚是个特例,来到西北的这个城市暂时的扎根已经半年多,干燥的环境让我有一点的不适应。一切都挺好的,没有开心,也没有不开。过敏的体质让我在这个较冷的城市会比之前复发的次数多一些,晚上七点四十的时候 我从抽屉里翻出来剩下的两片氯雷他定,我虽然没有固定职业,但有时常看表的习惯,所以时间会记得比较清楚准确。没过多久,药物反应,迷迷糊糊的看了两集不知道讲什么的电视剧便睡着了。 我在这里开了一间酒馆,地段是这个城市最偏僻的,因为房租低,因为喜欢清净 ,因为根本没有做生意的心思。看吧,所有的原因和理由都是悖论的。三十多年,很多不能改变的都变了,唯一没有变的,就是我永远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说是酒馆,但茶和咖啡确是最多的。看似也确实是一家店, 可门却总是锁着的,而且是从里面反锁的。门口正在营业的牌子很显眼,可我并不也不想接人待物。都说北方人能喝酒,这地儿哪儿都挺好的,可也就是太能喝了,早中晚三顿,嗓门还特别大。之前因为这个问题,问过这里的一个朋友,到底是我待的地段比较偏僻经济差,导致酒风不好,素养不高,还是这就是这里标志性骄傲的特征,我没弄明白,我驻足的是一个省会城市,并不是三不管地带的战乱小县城。我真诚的没有诋毁的意思,我就是喜欢探索研究。 我一米五八,七十斤,一副淡泊寡欲的脸,无情无义。 睁开眼睛,我听到了门口环卫工人往垃圾车上倒垃圾的声音,卧室的书桌上一如既往的亮着一盏灯,是我最喜欢的暖色。我把从对着墙的身子侧过来对着另一面的床头柜,习惯性的蜻蜓点水的动作摸了一遍,我怕我眼睛不好看不清楚打翻桌上的水杯,或者推到什么摆放物。找到了烟和打火机,一边儿抽着,一边思考,往后的日子怎么过,跟谁过 ,怎么能高兴,什么叫幸福?很多事情究竟有没有固有的定论?任何人或事物到底是表象,还是根本就没有真相。 我从来不对自己自己撒谎,我对自己非常忠诚,因为我自己都弄不清楚真假。这十几分钟的思考,是我之前从未想过的念头…… 待续……
我们都在沛颠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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