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不该写信,
我不该用眼睛说话。
我被粗大的生活
束缚在岩石上,
忍受着梦寐的干渴,
忍受着拍卖商估价的
声音,在身上爬动。
我将被世界决定,
我将被世界决定,
却从不曾决定世界。
我努力着,
好像只是为了拉紧绳索,
我不该写信,
不应该,请你不要读它
把它保存在火焰里,
直到长夜来临。
也许,我不该写信,
我不该用眼睛说话。
我被粗大的生活
束缚在岩石上,
忍受着梦寐的干渴,
忍受着拍卖商估价的
声音,在身上爬动。
我将被世界决定,
我将被世界决定,
却从不曾决定世界。
我努力着,
好像只是为了拉紧绳索,
我不该写信,
不应该,请你不要读它
把它保存在火焰里,
直到长夜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