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不该写信,我不该用眼睛说话。我被粗大的生活束缚在岩石上,忍受着梦寐的干渴,忍受着拍卖商估价的声音,在身上爬动。我将被世界决定,我将被世界决定,却从不曾决定世界。我努力着,好像只是为了拉紧绳索,我不该写信,不应该,请你不要读它把它保存在火焰里,直到长夜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