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亲就觉得我比常人更加愚钝,父亲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个小苹果问我们是蔬菜还是水果,我回答水果怎么会说话,那不是怪物吗,父亲无奈的摇了摇头
二级阶段有种“特异功能”每次课文都能快速背出并记住所有知识要点,语文老师对我记忆犹新,我还为此嘚瑟,可是后来老师竟然让我去参加数学竞赛,那时真想背上颗原子弹炸毁这个操蛋世间的小宇宙
进入考场嘴角抑不住微笑,勾起自嘲的弧度,我模糊的记得这些题目老师好像讲过,片刻之后笑容逐渐消失,表情愈发时空,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当初没听讲
那时老师教育我,我不服反驳到人生不只有数学题,还有诗和远方,老师随即叫我赋诗一首,我当时脑子一抽说,人生到处何所似,还有猪蹄和吐司,说完全班一阵爆笑,当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后来我也没想到语文老师会成为我的语文老师,当我满心欢喜回母校看望她时别人告诉我她退休了,眼神里的光突然就暗淡下来了,是啊,有些人的出现让你开始期待明天,但是却再也没有出现在你的旅途中
那时课间十分钟喜欢向云雾飘荡的方向眺望,其实只看得到于云层间的dickey,生活的悲欢离合远在地平线以外,而眺望是一种青春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