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被这一带的老百姓称作‘疯子窃’。”因为她每到集市时都回去偷别人的东西,而且精神有些问题,所以得这个外号。今天又是集市,挤得喘不过气来的人群中,他看到了她。
“你怎么在这,又给我出来惹事,疯子,给我回去!”因为周围实在是喧哗,导致集市他这样的大喊,也没人发觉。他拉着“疯子窃”的手,把她拽出来人群。带到一个空闲的地方。
“我求你了,你以后老老实实在家待着行吗,我只能锁起你来,你知道吗,现在我的朋友们都知道我有一个疯子妈,而且还偷东西,我在他们面前怎么混啊。”这个男人便是‘疯子窃’唯一的儿子,名东子。
狂风呼啸,树木都颤颤发抖。
东子把“疯子窃”带到一个破烂的木屋里,那里面只有一些草根,和一张破被。东子扔下“疯子窃”在里面,用一个铁锁将她锁在木屋里。东子刚走开一会儿,“疯子窃”就表现异常起来,她开始疯狂的砸门,痛苦的呻吟,把破木屋里搞得乱七八糟,简直就是一个猪舍。可是没有任何用,没有任何人听到。
东子回到家,他住在他二叔家,是一个小型的二层楼。“那个疯子怎么样?”一个貌似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问到。“别提了,一天到晚竟给我惹事,我把他关到山岭那间木屋里,对了,我们还管她干嘛,二叔?”“不行啊,你还是得给她送点吃的和喝的,起码让她活下来。不然不好向她交代。”东子一撇眼,“二叔,你一直说的那个她到底是谁啊,还要向她交代,真是搞不懂。”“这你以后会明白的,对了,你最近最好还是准备准备高考吧。这次必须考好,不然不好向你爸在天之灵。”“哎呀,还提这事,我都说了,我根本不想继续学习了。我想自己出去打拼,顺便拜托我们这个‘废地’。”东子二叔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不行,你必须高考,而且你不是说你成绩一直很突出吗?怎么,难道是骗我的?”“呵呵,二叔,这些你早该想到了。”
二叔朝东子瞪了一眼,“好啊,你敢骗我,我看你这次考不考的好,要是考不好,我可不管你。”东子不屑的一瞟眼,心想:陈长远,我早看透你了,你早就不想再让我继续住在你家了,亏你还在我爸死前口口声声说,我爸死了,你养我一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