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皮肤保护或防卫，肉体会被很快腐蚀；如果蜜糖暴露在自然界，会有蚂蚁蚊虫迅速密集。这是自然界的法则，没有善恶；

同样在人类世界里，如果只有纯粹的付出，资源会被迅速抢空。一位女性行为艺术者裸体蒙上眼睛站在台上两小时，观众对她做的事情让她流泪与伤心。这个实验体现人性。这也是自然界的法则。

自我保护、自我追寻、侵占与抢夺。甚至怀疑、谎言与掩饰，这些“自私”是自然界进化出来的，为了适应生存。我们说自私是不好的，当本能的想藏起喜欢的共享单车、当本能的想父母帮我打扫卫生、想占位置，要么是懒惰、要么是为了获取更多资源。这些念头之后是自责，觉得这样不好，惭愧，或者寻找看似理所当然的理由。这是很分裂的，一方面生而为人本就是自我的，另一方面因为种种意识里已有的概念，而惭愧与后悔。只是是叫自私还是自我而已。

复杂性与不可测性是人类进化来的高级特征，可是却不是更有序，而是更纠结，甚至更混乱。简单与纯净，似乎并不适合在自然界生存。可人类在追求纯净与简单的路上却辛苦异常。水是纯净的、天空是纯净的，它们不需要你怎样就可以如此纯净。

生而为人，还是挺滑稽的。

生而为生命，就是因为有了欲望与追寻。而你一旦有了这些，就主动加入了这个游戏，那就必须遵循游戏法则。这是因，也是果。你自我（自私），也在承担自我（自私）的果。无需去指责与怀疑人性的“恶”，因为是“你”自己进这个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