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个人真的能忘记一个人吗?
你说人是不是很奇怪?其实总能明白,分别是人间的常态,只是不怎么能接受而已。
我总是喜欢问自己这种不切实际的问题,然后自己让自己拧巴,其实是人潮汹涌,再没有拿起电话想都不想就拨出去的安全感,我知道很多事,很多人就这么散了。
我们翻山越岭勇往直前山盟海誓,坚定不移。
我们随波逐流固步自封刻骨铭心,各奔东西。
最终的答案呢?
该怎么说。会不会忘记,也许会,也许不会。
也许是解脱,也许是迷茫。
也许是牵挂,也许是眷恋。
鼓起勇气又听了一遍又一遍《安河桥》,我已经很多年不敢听类似的歌了,过于煽情,太有故事感,总让人难过。可是我还是很喜欢宋胖子,但没胆子听了,年纪越大越怂。
熟悉的前奏响起来的时候,我好像又回很多年前的夏天,一侧头,就能看见夕阳下的北京,和小时候的记忆相差不大。
林立的高楼拥抱着像蚂蚁一样匆忙穿梭在街头巷尾的人们,他们永远生猛,永远鲜衣怒马,活色生香。当唱到“我知道 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的时候我忍不住跟着唱了起来,我想起很多年前我听这首歌的心境。
其实跟宋胖子一样,我小时候也住安河桥,跟他同样有些那些满是记忆一个又一个夏天。都有初见甚欢,有散后辗转,有安河桥下的默契与悲欢,有两个人的春熙与年化。是不想让人察觉的把一个人写进余生的下半阙,都有别人读不懂的那七年。
是天各一方,是没有回旋的悲喜皆空,是终有弱水济沧海,再无相思寄巫山。
但是,事隔经年,如果还有如果,愿我一辈子都是那个调皮捣蛋嬉笑怒骂信马由缰的破小孩。
愿你也是。
这几年我慢慢的从不大喝酒变成了酒鬼,从前我喝酒,大多是为了得到一个平淡无奇或者荡气回肠的故事,亦或是为了让自己成为故事的一部分,随便晕二两就觉得能从青丝到白发。
现在不同,现在喝酒的我不怎么爱听故事,也不挑喝酒的对象,只因为微醺过后我才有点归属感,所以我每天喝酒,寻求那丝丝酒精给予我的安全感。
当我站在而立之年的档口回首这一年,我有点害怕。
这些年我失去了太多实质的,得到不少虚无的,看见了太多,又无心去思考。
很空白,空得就像大雪纷飞下的长河与群山,看不见过去,望不到未来。
可能很美,但与我无关。
关于那人那事那回忆,一半写成了字,一半变成了刺,靠着念想,在大雨滂沱里喃喃自语,跟你讲那个夏天我哭的好凶好凶,威逼利诱让你再陪陪我。
原来真的有人靠想象,可以等一个人一年又一年。
很多人说我变了,很多人又说我没变,我想不是我变了,大抵是这些人都还没搞懂什么叫变了,喜欢喝茶的年岁总不愿意去club蹦迪,看遍侠客的风华才会愿意去当个升斗小民,你说谁变了?
都没变,或者都变了,这就是个伪命题。
这几天一直因为到底妥不妥协于现实与爱情争辩。
老数落我不谈恋爱,困于过去,这快成了固定话题了。爱情我经历的不多,也并不那么通透,但是我觉得如果,每个人都有择偶标准,每个人都有喜欢的类型,每个人都会有感情的底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
那怎么确定你爱不爱?
每天都会有人教你该和什么样的人谈恋爱,每天都会有人告诉你爱情和面包相斥的时候做何选择。恕我直言,如果只谈条件适合而在一起,那只能叫做配种,根本不叫爱情。余生太过漫长,一定要和喜欢撞满怀。
我吧,脑子轴,我就想跟我偏要的人过偏要的一生,若无爱,毋宁死。
以上。
这些话可以诠释我的感情观,小说里常说一句很伤人的话:“你只是感动了你自己而已。”
但换个角度想:
我连自己都感动不了,那我凭什么说爱你?
幼稚吧?但我还是希望我们都能在爱情里做个有赤子之心的幼稚鬼。多一些赤诚,少一些功利,我爱你只因为我爱你。
嗯,这是我不太成熟的爱情观,也算是我悲嘁世界观里较为刚烈的一面。
可相斥的是我又是被动的,我一直都在等,等一个能为捕捉到我微弱的光芒而倍感幸运的人,尽管我悲观、低沉、荒芜。如果没有,就一直保持距离吧,就让我看着你认真生活,努力向上,岁月静好。你别看见我的脆弱,也别察觉我的敏感,甚至爱你。万分恐惧分离的我,宁愿用骄傲换一个长久的岁月,哪怕生生不见,只要你岁岁平安。
我见过玫瑰落败的样子,我见过星辰落向旷野,我见过你的城市四季的朝阳与日落,这些都不曾改变任何,犹如我的爱,年少的情愫总是如此,我无法解释,我爱你这个秘密。
如果问我相爱的意义:相遇一场,然后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