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性格开朗,对外却总是冷清,未经“世面”,总是封闭自我。十二不善交际,朋友甚少,上了初中,小学同学就不再联系,上了高中,初中同学便不再联系。因此,十二在小学和初中几乎没有和女生打过交道,即使同班的女生爱答不理,在他的世界里,女生是和男生有距离感的,男生和女生玩的好,那他们之间就不纯洁。当时的十二眼里,只有篮球和球友,上网和学习。正是这种性格和思想,以至于一个大高个在校园内,竟没多少人认识他。
这种状态十二带到了高中。
十二喜欢过女生,只是心里暗暗喜欢,颇有好感,但也仅仅是喜欢,没有日思夜想,没有声嘶力竭,淡然度过,像一阵清风扶过,不留一丝痕迹。 十二不善聊天,上网也只是游戏,孤陋寡闻,不闻窗外事,渐渐形成直男。十二看不起早恋的同学,认为这是不务正业,认为这是拿恋爱当游戏,他认为的恋爱是长长久久,永不分离。十二就是这样,简单的下定义思维。
进入高中后,再好哥们儿的带领下,再氛围的渲染下,十二一点点的改变了,他开始一点点打开自己,与人交流,打破了男女分明的界限。所以在高中生活中,十二也产生了青春朦胧的思想,他开始喜欢上有好感的女生,从心里,这种喜欢事属于自己的,他不需要对方知道,这种感觉被十二当做生活的调味剂,可有可无。
十二很清楚记得班级第一次评选三好学生,他因多票数入选,十二感到很诧异,没有交流,不与人交友的他为何有如此多支持者。这也与十二出事方式有关,一般一个人讨厌一个人,那个人会流露出不善,易遭仇恨。十二讨厌一个人,最多置之不理,不去针锋相对。九九就是十二讨厌名单里的成员。所以十二高中前两年与九九没有任何交集。十二只知道,这个他讨厌的女孩子,偶尔背后说他坏话,也许是因为九九认为凭什么十二这么冷淡,尤其对她。
在十二记忆中,九九还是印象深刻的,十二记得开学,这个叫九九的女孩,十二认为她长的乖巧可爱,印象较为深刻,十二还记得九九对十二说的第一句话:这样一看,你长挺帅的。 那时十二刚入学,对女生不予理睬,十二没有理会九九,但不知为何这个女生她却记忆尤深。十二经常从管纪律的九九口中听到他没听过的脏话,也造成十二越来越烦九九。 潜意识里,十二是否真的烦九九,谁也不知道。 只知道一次九九在班群里发了一首霍尊的卷珠帘,但那是九九唱的,十二点了进去,十二震惊,只觉得很好听。十二看到了九九的优点,在唱的方面,十二始终是肯定九九的。上学途中,十二偶遇老同学,十二将九九的歌给了他同学听,他同学也道口称赞,十二骄傲的说:我们班的,厉害吧。 不知为什么,十二说出了这样的话,侧面夸赞了九九。
九九学习不好,考了几次倒数,十二记得很清楚。九九被班里的男生追过,从初中到高中,十二也知道。九九逢数学课就睡觉,老师不管她,十二也看在眼里。九九从开学的高音突然转低,从听她的第一首卷珠帘到高考歌曲,凡是九九当众演唱过的,十二总会记得。但凡从其他同学中人挑选一个,十二也许就说不上来他们唱过什么。这一点,十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倘若真的要说在高中前两年十二和九九有过什么直接交流。就属一次十二在教室后面打闹,踩到了九九的鞋,十二笑嘻嘻的点头道歉,对不起 便是十二对九九两年来说的仅有的话了。
九九渐渐消失在班级出头名单中,她在班里大声吐骂也越来越少,这让十二对九九的反感度持续下降。
也许有一种可能,十二从一开始潜意识就留意九九了。只是十二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