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从简单到复杂,人生从光明到黑暗,那些有长又短的记忆如同闸机下的流水,哗啦啦的不断流在一片狼藉的土地上。
从高中到大学,无不是一种被扭曲的束缚,怨天尤人的常态始终不能类似于运气一样,一次也不降临。在埋怨与挣扎中苟延残喘,佝偻着提前进去老年的躯干在命运的阶梯上――匍匐前进。
我不知道路还有多长、多远。那些像白昼一样冗长的黑夜啊,快些来临,在黑夜的长河里,我能聆听荒野断续的高歌,也能感知阴暗潮湿的另一片天地。
没有人与人之间的来往。没有人与人之间的百无聊赖,像故事的结局依然是我一个人在自说自话,没有人会打扰这短暂的局限,能在沉睡的世界里得以存活……
在过往的二十年里,许多且大多的人来来往往,试着与之交心与聆听,光景总不过廖廖数日,后来的日子里只顾自说自话,时间久了,话说来自己听,故事的脑成画面转瞬即逝,再多的热情和言语都成了不可描述和不能描述。
再后来,成为了背着硬壳的蜗牛,拿着自己坚硬的表壳抵挡外来人的联系,不说话,不回答,不主动,不成为别人眼中的“障碍”。或许后来会有人成为聆听者,只是有的事情经历了一次便不想有第二次,所以就算天暖地热,阳光正好,缩进壳里的脑袋再也不愿抬头看那一抹暖阳。
(1)何处不人生
大概一年一次的生病必须要留在回家之后,过度的放纵就开始矫情,几天待在空调房里的结果就是开始生病,我保证不是娇滴滴的小女生,发现自己有生病的征兆是鼻塞,说话嗓子哑了。于是大量喝热水。淡定的吃了药。昏昏沉沉还能早起吃早餐。然后看书做事情,中午还能冒着大雨买菜做饭,为下班回家吃饭的老爸做上一桌好菜。我并不是觉得生病有多严重,或者是说这个年纪必须是懂得照顾自己。我只是 偶尔 也想被人疼爱着
晚间与一个不算太熟的朋友聊天,与其说是朋友,还不如说是网友,存在于列表中三年的网友,近段时间开始热聊。心里竟有些小窃喜,像是理性的关心,也像是好友般的嘘寒问暖。
这大概就是暧昧~
他如同漫天大雨里唯一打伞的人,我不顾一切想要冲到他的伞下寻找一方晴朗,或许是太渴望被人关怀,也许是迷惘无助的最后呼救。他如同轮船沉没时飘在海上的浮木,我能暂时一把抓住的时候,就不愿意放手,待到它漂流到下游时。我不得不选择放手,寻找下一块能依靠的救生工具,我能做的就是在一角落继续等待,还要祈求不被海藻绊住脚,
被羁绊和焦躁的情绪一定不要重逢,那样会让人在崩溃的边缘选择极端。而我不愿意冒险……
我知道,在夜一深,早晨六点的闹钟响起的时候,潜伏在深夜的情愫就会像风一样消散,你我依旧如同过去三年里一样存活在列表里,无声无息。之前无端的撩拨与窃窃语像电影的结尾处一样,转瞬即逝……
大概人生如戏,而你我都不是表演出身
(二)锦瑟
你看见过光吗?那种炫丽到极致的光,内心有无法言语的强烈感受。像是黑洞吸入了漫天的星星,在深不见底的泥潭里瞧见一丝光亮,就像昨夜遇见你……
人,最大的通病便是欲,在欲望的边缘有的人身陷囹圄,有的人战战兢兢。如若有度,那便是赢家,在欲与度之间来回。不会因为欲求不满而心生不快,会因为心中有度能抵制自己的情感。多数人不愿意去触碰欲望的底线。
到最后会发现。从始至终得到的远不够填补内心的空乏和虚无,就像一张撕开裂口的伤口,越鲜血淋漓越觉得心有不甘,越想要渴求更多。
如同锦瑟敲出来的旋律,动听时耳目发痒,好不痛快。欲望的张口越来越大,最后抠破耳膜也拯救不了那无边的欲与求~
人何尝不是欲望的源头,以出发点邪恶的力量。讲自己带入罪恶的天堂,我称之它为――糜。
像是无尽的漩涡卷入可歌可泣的爱情,像初识状态中男女,渴望从对方的身上得到更多言语,击败着几千上万的目标与信仰。
因为欲。迷失当初在某本日记本的扉页记下的文字,或狂妄,或清高,或小心翼翼。都不抵现在此刻内心的所思所想……
哪是锦瑟动人,不怪欲的作祟,也是度的无能。
(三)刺猬
努力且小心的维持现状,还是一个不经意就打碎了我们都害怕的桥段。还是不可接受吧,心里有的痛楚如同小刺猬一样犀利,轻而易举的就被划破出血。
你离开了,在十月未进眠冬的时刻,我自当以为缘分还将如同过往一般,如白茶饮水。在冷漠一周,十天,一月,两月之后,你忽而发来的短短数字,却也在心底惊起半池春水……
再到决心忘记,拿出自我保护的说辞,一针见血的戳破彼此携带的盔甲,我不是不爱,只是缺乏了安全感,极大的自卑像迷雾一样将我困在原始森林的公园里,只好拿起浑身是刺的身体,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危险。
就这样成为两两相望的对角线,然后成就对方生活,变成毫无关系的一份子
你不是归宿
却也是我到不了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