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沸沸扬扬的电影《老师.好》,让我想起了我的老师,其实结束了学生生涯十几年的我,能清楚的记得的老师确实为数不多,但在看这部电影时,剧中的老苗却与我的初中班主任重叠了。
十三四岁的我们,青春叛逆张狂跋扈不可一世,在别的课堂上搞怪捣乱惹恼老师,偏偏在班主任的课堂上恭顺温良。那个时候最流行的运动是滑旱冰,一次我们逃晚自习去溜冰,第二天他打断了三个笤帚,从那个时候到大学毕业,知道逃课罪不可恕的我,再没犯过同样的错。
他最毒的一句话就是:“你们难道要做个生孩子的工具吗”?所以情窦初开的我们,即使对谁抱有好感,也为了不做生孩子的工具而将那美好的感情埋在心里。他也因我们班是唯一一个没有恋爱的班级而洋洋得意。
中考前的半年里,他管遍了所有的课程,语文的背诵数学的计算英语的阅读生物的DNA,下午被他留在家里阳台上是常事,目睹了他寒酸破旧的家,也嘲笑他因为盯着我们,将菜炒焦差点酿成火灾的狼狈,当时的我们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意。
年少的我们不在乎全班百分之百的上线率,也不珍惜没有荒度的时光,更没有感激老师额外的付出,我们在意的是他限制了我们的自由,压榨了我们的时间,扼杀了我们的爱情。
多年后我们回忆青葱的校园,最感激的,原来是那个强行改掉我们无数坏毛病的老师。也懂得了管我最狠的老师,其实爱我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