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胃病之后,发烧一晚,Q弹的小屁股挨了一针,捂上被子蒙头大睡,出了一身汗,然后好起来。
没有出门也没有和人聊天,没有看电视也没有看书,早起跑步吃饭,支起桌子开始学素描基础,困了睡一觉,疼了吃颗药,吃饭极其克制,这三天只吃了一次零食,一包巴掌大的薯片,每天撸起袖子干家务,坐下来就刷刷小视频,看的全是吃播,过过眼瘾。在这样的日子里,胃好了,我也好了。
回家之前去北京,旅游。并没有想象中兴奋,也不那么顺利,笑得太用力,眼睛酸涩。如果那个梦想不足够坚强,在北京可能会被磨灭信仰吧,我想我不适合北京,我很笨,很平庸,很挑剔。
贵州的空气把我的鼻子养得很刁钻,回家一个星期,感觉活过来了,三毛说,
如果有来生,站成一棵树
成天呼吸新鲜空气,安安静静,不言不语,守护着就好了。
今天突然意识到,我开始好起来了。
得益于这场病,在等待好起来的时候,随着好起来的过程,心开始静下来,缓下来,心事放下来,病好了,我也好了,积攒了许久的郁闷与烦躁,被干净的空气反复充盈、代替,就像,把扔出去的漂流瓶捡回来,刷干净沾上的青苔和黑乎乎的泥巴,放在窗台上晾干,漂流瓶里的字条上已经看不出内容,也寻不到一丝墨迹,装回去,再也不用打开。
为何不放 即是过往云烟
怎么不放 早是过往云烟
无解。
——《半句再见》孙燕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