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日日渐渐暖了起来,前几日寒流似乎已经远去,广场上甚至已有人脱去了冬日臃肿的外衣,恣意放起了风筝。
日日坐车上班都可以看到一对母子,鲜有对话,但是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满满的爱意。儿子有些痴傻,只知上车后挑一处座位,呆呆等着母亲在一旁入座。有时母亲会给儿子梳理凌乱的头发,有时会给儿子套上手套,儿子则任由母亲打理,日日如此。
有一日,母亲刚踏上车,望见车内有一熟人,便匆匆将儿子托付给那人,自己下了车。那痴儿站在车门处,望着离去的母亲,一脸的迷茫与不知所措,那日的他在车内显得尤其局促不安,或许母亲家中有不可放下的事务,才让她不得已放下这不能自理的儿。
而这母亲对儿子的牵肠挂肚及儿子对母亲的深深依赖,就像风筝一般,风筝能在天空俯瞰大地,却不能摆脱束缚它的线,线能让风筝飞离或回归大地,却不能脱离风筝。二者离开了一者,都失去了它自己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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