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勇敢的,迈出半步了。
走向那个伸着手迈了99步的人。
我不知道在影院里,真的是《美人鱼》有多感动。
还是我太想念你。
所以才会掉眼泪。直到对方摸出纸巾。
陌生的,你的手心,不安分的指尖。
都是你。
几个失眠辗转的夜,换来缩回来的那半步脚印。
病态啊。
在说着我要开始新生活的时候。
我开始知道真的没有办法再去认真的喜欢另一个人。
以相爱结婚为前提。
总会莫名其妙的冒出那些念头。
如果是你。
再没有人如你了如指掌,习惯我所有的敏感,耐心以慰。
小情绪冒出头的时候,会说,诶,你太敏感了。
而不如你,说,乖,抱抱她。
也是无意翻到的信息,才默默在心里形成对比。
我多么惧怕。
一生走不出你的影。
又多么渴望,
携着另一个人的手笑看曾经。
心存侥幸。
是不是每一个闯入的灵魂,都要和心里的你对比,
好让我懊悔,
让我追悔莫及。
我嗜酒,熬夜,和想念你。
把自己关在浴室总让我想起失去你时陪伴我的尼古丁。
七年止痒,要从身体里生生把你扣出去,
然后接纳一个伴随余生的意义。
兴致勃勃的时候我神采奕奕,
准备好了接纳新的命题。
说是躲得过对酒当歌的夜里,
躲不过四下无人的街景,
挣扎的二月逝去,
我颓然,好不了的疾,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