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柴静的 看见 ,第二篇,“那个温热的跳动就是活着”。非典感染区疫情严重,被感染的医生,绝望的病人,不知情的仍去天井输液的人们,空荡的街道,干净的超市,恐惧,沉默的北京。
那时,我还是孩子。对这个能让人无药可医的病毫无概念,只知道每天早上班里都喷消毒水,很大的醋味,每天要是温度计,印象里所有人都温度正常。村里的大人仍是该干嘛干嘛,连口罩也不带。因为无惧吗?当然不,谁不惜命呢,因为无知。我们并不知道非典有多么恐怖,柴静说,世界卫生组织在检查的时候,那二十九个病人被装在救护车上在北京城里转,那是的北京人不知道,那时的领导无暇顾及。
其实完全可以理解,消息泄露出来会造成恐慌,既然这件事不一定那么严重,为什么不先瞒下呢。但如果病菌的严重程度有一个公式的话,轻慢就是次方,可能是2,3,4,也可能是无穷大。信息共享是重要的,但没有一个国家可以做到,这是必然,你想听到第一声炮响吗,除非你在前线。
说这么多其实我只是想说,有人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和恶魔抗争,有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拯救世界,有人在你抱怨伙食和老板的时候在前线拼杀,向你们致敬,勇敢,善良,伟大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