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盛夏晚晴天,蝉鸣空桑林。白桦树郁郁葱葱,高大的身躯遮盖了洒落的、无声的余阳,留下的便是令人遐想万千的,逝去曾经引以为傲的色彩构成的光斑。
蝉鸣趁着余晖红的晕染而聒噪,虽不喜蝉鸣,但余晖与蝉鸣的那段回忆深刻(深深刻)在我心中的那一张留言板。于是,对蝉鸣倍感亲切。
命运交响曲回荡在寂静之地,有时悠悠的,让人心痒难耐;有时似高山流水,宏伟壮观;有时声似细丝,倾耳细听,方可听出其中之思想……
记忆深处的一块狭小的角落里,还藏着一份珍贵的回忆:她鬓间的青发微贴她粉嫩的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她的心像小鹿一样乱撞,含情脉脉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我从中看懂了她对我的爱意。我眼睛瞟向她身后的藏着的情书。此时无声胜有声,我把她对我的爱全都燃烧在我心中,微妙且青涩,那是年轻时的轻狂。我默不作声,想到了未来。感觉四周的场景没变,变的是心情,泪水模糊了视线,周围的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初的相遇。我强忍着悲痛的心情说了离别前的赠言。我是爱她的,可是,放大格局,你才发现有些东西真是命中注定的,就好像我们双向奔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一场梦,一场游戏。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就该放弃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她的未来的路很长,我很想陪伴,但是你的人生早已有了答案――出国留学,而我呢?一个井底之蛙罢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请记住我的名字,因为我曾用心爱着你。
喜欢西瓜的独特的味道,甜甜的,却又不失层次感,沉溺在西瓜的味道中无法自拔。下沉,上浮这都是我曾体会过的。我曾在西瓜的味道中幻想过永恒纪元,那里必定矗立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大理石,上面应该还会零零散散长着或浅或绿的苔藓,还会有一位身穿黑色教服的修女,她手中捧着一束白玫瑰,不难看出,上面曾晕染过红彤彤的血迹,只是血干了,血便凝固在某个心跳加速的时间中,岁月蹉跎,即使再美丽盛世、风情万种的她也会在某一刻心跳骤停,花香玉损,人们恐怕在死后才会珍惜她的美。人很难搞懂,人情世故变化万千,人类跌落梦境之后,何时才能从头开始,成为原始单纯的自我,那又怎样该分辨自己到底是醒的还是还跌落在秘境呢?这一切可能会一辈子都迷迷糊糊,难以理解,这是正常的,除非谁一出生就是贞德。
难以触碰,却近在咫尺。就像现在的,过去的,将来的。你可以想想,你现在喝口水,放下杯子,喝水这个状态就已经过去了,只存在记忆当中,当然,这只是个形象的说法。论如何活在过去,不问将来。如果可以时光荏苒,你可以抓住整个青春的岁月,那时,不论功与名,随心交友,每个友谊都是认真的,真实的,那时候的我们才是最好的我们。你也可以抓住整个栀子的花期,栀子花开,美好的一切仿佛都是从此刻开始的,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打开窗,就如一幅画,哦不,更确切地说就像你的初恋的感觉。月光女神奔走时,不小心碰到了阳光女神搜集的光,于是,栀子花也有幸欣赏到了光的美,栀子更令人痴迷了。
夏午的风景无限好,太阳比任何一刻都热情似火。这一段时间的回忆总是很少,毕竟谁愿意呆在大热天里晒上几个小时呢?时空之门就近在眼前,金色的油漆涂在上面,耀眼的,也不失神秘,周围杂草横生,用“荒芜之地”这个成语来形容此地也不足为怪。越来越缥缈,越来越下沉,越来越不知所措,伸出手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消逝,那些身体的碎片暴露在空气当中,一缕阳光飘洒在碎片上,碎片反射出的是你的回忆,你仿佛回到了过去,也活在了将来,你的命运女神何时不曾站在你的身后,逝水年华,时代的脉搏清晰可辨,老去是每个人逃不掉的色彩,就是有了老去的色彩才真正勾出来人生原有的救赎。我曾经坠入地狱边缘,我感觉到了我的压抑,我的血马上就要把自己撑爆,血没了以前的的丝滑,它变得粗糙不堪。我无意说出来的一句话,没想到最后竟然成了谶语。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我愿成为你的影子,虽无法正真地触碰到你的你的青丝,但一想到能没日没夜的看到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你的身影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冥冥之中,我看见了,看见你对我笑,那一笑,触我心弦。渐渐靠近,你脸上的脉络,被我看得一清二楚,你的睫毛翘翘的,每一丝睫毛我都尽收眼底。也许我的爱来得太卑微,卑微得不值一提,但,你可知这份卑微对我来说是蚀骨沉沦?那这样,我和你有个约定,我会换种方式来爱你,希望在某一天,我对你的爱人尽皆知,光明正大。
所谓的青春就是在冬日里斟上一壶茶,看着窗外的大雪,可能有时在想,我与雪真的只是隔着一层玻璃吗?打破世俗的玻璃是否就能感受到没有局限性的自由?如果没有根系的社会是否还能发展成粗壮的大树?可能真要像品茶那样细细品味青春的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