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最无情的,他在不经意之中带走了你的容颜和活力,鹊起的声名早已远去,门前鞍马也是冷落稀稀;而时间又是最有情的,她固执地留下了一些触摸不及的东西,你的贡献,你的爱与关怀,消逝从来没有走向彻底。
教光学的海林老师的南通塑料普通话在徐徐地讲述下更显韵味,时不时把认真听课的我逗乐,最近几天老往基础实验楼跑,见王老的次数比较多,他还是要用双手才握得好鼠标,但是给我们科研小组写推荐意见时字体却是那般苍劲。
你永远不能去说一个人有多显老,在荒芜退却的大楼里面,近视已经越来越多了。
高锟说:年轻时能与一群如此善良的人相处,对我有莫大的影响,日后我在履行责任时,也不忘付出爱与关怀。看物理学家高锟在凤凰中文接受的专访,一方面为采访中记者和老高的毫不拘束,由情入理而且完全不扯主旋律的问答称好;另一方面从高校长的言谈中也体味到了对社会和科学的关怀与责任之外的一丝落寞。好在,光纤之父五年后获得炸药奖时,还能张开蠕动的嘴唇说着,甚好。
秋风乍起,吹皱我的脸皮。
晚上上专业选修时,陈凯让我们应用物理人讨论 what is physic?这才发觉都大三了,对物理的理解还在一个相当感性的认识层面上,我们因为各种原因来到这个专业,也从来没有哪怕一次探讨一下她的存在。本科时代无处不在的万能学科,已经将他的触角伸向任何你想象得到的地方了。科学研究干什么,For a better life,这是陈凯给出的标准答案。
你的科学领域应该完美地契合你个性的深处,在你的沮丧期不可避免地到来时,这样的契合能为你提供最本真的愉悦。
钱永健先生是这么说,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