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cp马尔塞尤与哈特曼、隆帅与马尔塞尤,微蒙狐(注意:历史上马尔塞尤和哈特曼可能没见过面,我只好自设两位王牌见过一次,但是两人性格相似、哈特曼说过马尔塞尤胜过自己这些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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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非洲之鹰”的德军西线王牌飞行员,汉斯·约阿希姆·马尔塞尤,最后一次回柏林修养,这一次回国的机会,使他遇到与自己性格相似的空军新兵埃里希·哈特曼。
这是马尔塞尤和哈特曼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
马尔塞尤虽有非常高超的驾驶技术与作战能力,在战场上百战百胜,而且已是中尉军衔,但他依然有着孩子般的性格,天真活泼、调皮捣蛋,很喜欢和人打闹、说笑话。
而哈特曼才刚刚从军校毕业,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做为一名还未上过战场的新兵,哈特曼和其他那些索要马尔塞尤签名的人一样,对明星级别的马尔塞尤满是崇拜。
所以,同样孩子性格的马尔塞尤和哈特曼很快便相谈甚欢,无话不说。
“马尔塞尤中尉,你好!”哈特曼笑着向马尔塞尤打招呼。
“别那么叫我!”马尔塞尤有点不高兴地说。
“汉斯·约阿希姆!”
“叫我约亨就行了!”马尔塞尤客气地说。
“好,约亨!”这时,哈特曼突然想到什么,好奇地问对马尔塞尤:"听说,你在北非战场上百战百胜,几乎所有的人都对你刮目相看呢!我还没去过北非,也想知道你是怎么击退英军的!"哈特曼眼里闪动着崇拜的光芒。
马尔塞尤笑了笑,摸着几乎和自己同身高的哈特曼的头,"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问那么多!我给你说你不懂!"
"你也是小孩子,你只比我大三岁而已啊!"哈特曼说着就伸手挠马尔塞尤的痒痒,两人玩闹了一会儿后,哈特曼又问:"约亨,听说你在非洲打仗很厉害哦,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去非洲玩玩啊?"
“布比(音译,意思是“小孩”),我提前告诉你,打仗可不是玩耍,你以为我愿意在那种地方呆着吗?不知道多苦!每天都在枪林弹雨中生存,你知道我们每天在死亡边缘挣扎是什么感觉?"
看着哈特曼稚气的小脸,马尔塞尤实在不忍心他成为战争炮灰,虽然马尔塞尤自己也算是个孩子,但他已经多次在战场上与死神插肩而过,他不希望哈特曼也步自己的后尘。
"好了,约亨,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我不得不走下去,你要知道,战争年代当逃兵被抓住会有什么后果!"哈特曼眨巴着眼睛看着马尔塞尤。
"埃里希,你知道吗,我每一次击落一个英军飞行员,我都会祈祷他能跳伞成功,因为他们也和我一样,是母亲的儿子,我不希望他们的母亲失去儿子!"马尔塞尤突然落泪了。
"约亨,我也会这么做的,还有,你有没有加入辣悴挡?教官多次劝我入党!”哈特曼好奇的问。
"没有,我对政党不感兴趣!"马尔塞尤摇头,非常直白地回答,“我只想做一个职业军人!我加入空军仅仅是因为我喜欢飞行而已!”
"既然你没有加入,那我也不加入了,做一个职业军人好了,我也只是因为喜欢飞行所以加入了空军,我也对那套不感兴趣!"哈特曼笑着说。“好了,约亨,不说这些了,我们说点开心的吧!”
“好,埃里希!”马尔塞尤点了点头,然后他们玩闹了起来,两人都笑得很开心,这一刻,仿佛他们都不是军人,而是两个天真活泼的孩子。
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在两人分别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落泪,而是微笑着告别,天真的哈特曼叮嘱马尔塞尤:“约亨,不要忘了,我们以后要比试比试,看看谁的飞行技术更好!”
“我会的,布比!”马尔塞尤微笑着答应。
最后,两人互相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告别。
…………
此后,马尔塞尤回到北非战场继续作战,短短的时间,他从中尉提升为上尉,成为德国最年轻的空军上尉,但他并不骄傲,因为看到越来越多亲密的战友死去,他担心自己也有那么一天。而在这时,新兵哈特曼被派往最残酷的苏联战场上作战。
这天,马尔塞尤来到不久前刚晋升为陆军元帅的“沙漠之狐”隆梅尔将军(怕被屏,只能这么打)的营帐。
“隆梅尔将军!”马尔塞尤跳到隆梅尔面前,露出天真的笑容。
“约亨,你来了!”隆梅尔说着便咳了起来,看起来很虚弱,“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叫我埃尔文,虽然我比你大很多,但我喜欢你这么叫我!”
“埃尔文,你不要紧吧?”马尔塞尤吓得赶紧问,他看出,隆梅尔病的很重。
“没事,老毛病了!你知道的,约亨,我从小就体弱多病,也正是因此我才被我父亲送到军队中历练的,可是,有些病到现在还没好,反而更重了!”隆梅尔的声音非常轻,“看着你,我总是想起我的儿子曼弗雷德,虽然他比你小了九岁,但是,他和你一样活泼又调皮,有一次,他居然向我提出他要加入档卫(和谐)军,我气得打了他,这是我第一次打自己的孩子,因为我认为……”隆梅尔没说完便又咳了起来。
“埃尔文,你不要说了,这些我都懂,但是,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必须回国修养一段时间才行啊!”马尔塞尤诚心的劝道。
“我会的,约亨,但你也受了伤,也比较虚弱,要不和我一块回国修养吧!”隆梅尔看了一下同样憔悴的马尔塞尤,关心地问。
“不了,谢谢你,埃尔文!”马尔塞尤摇摇头,“我如果现在回去,以后就没有婚假了,妈妈还等着我结婚呢!”
“好吧,约亨,我走之后,不知多久能回来,你要保重,好孩子!到你结婚的时候,我会去喝你的喜酒!记住,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太过劳累!”隆梅尔看着童心未泯的马尔塞尤,有点心疼,觉得他还是孩子,本不应该属于战场,更不应该承担这种艰巨的任务。
马尔塞尤微笑着点头,“埃尔文,我会照顾好自己,结婚时我会请你参加的!”然后又关心道,“但是,回去之后你也一定要配合医生治疗,注意休息,不要再过度劳累了!”
“我会的,约亨!”隆梅尔点头答应,然后又看了一眼和自己一样憔悴的马尔塞尤,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别处。
…………
之后,隆梅尔回到柏林修养,马尔塞尤继续留在北非。
可是不久之后……
“隆梅尔将军,北非传来消息,马尔塞尤上尉他…他…”副官高斯拿着一张报纸给隆梅尔看。
报纸上,正是马尔塞尤在北非阵亡的消息。这一天,离他23岁生日只差两个月。
“不,不可能!”隆梅尔死活不信,“约亨不会死,他答应过让我喝他的喜酒呢!”
“长官,这是真的!”
隆梅尔继续看着报纸,最终接受了这个难以接受的事实,感到非常崩溃,他含泪叹气:“汉斯·约阿希姆,早知道会这样,我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回柏林!”
“将军,不要太伤心,您本来就身体不好,好不容易才恢复体力……”高斯劝道。
………
一年后,哈特曼回国修养,遇到了马尔塞尤的上司,爱德华·诺依曼少校。
“诺依曼少校,约亨呢?他为什么没有和您一起回来啊?”哈特曼充满期待地问诺依曼少校。
诺依曼少校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一张报纸给哈特曼。
哈特曼看了这张报纸,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不可能!约亨他不会死,他答应过要和我比赛飞行技术的!呜呜……”
“节哀吧,布比,我当时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是真的发生了…”诺依曼安慰哈特曼,“他的父亲格弗里德·马尔塞尤将军去年也在斯达林格勒(怕被屏,只能这样)战死,在战乱年代,我们谁也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但是,我希望你能平安活着,毕竟你的性格很像他!”
“您是说,约亨的父亲是个将军?”哈特曼好奇地问,“可是他没给我说过啊!”
“是的,但是约亨很小的时候,他父母就离婚了,他一直跟母亲、继父一起生活,而且之前一直用的是继父的姓氏,他16岁时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并改回生父的姓氏‘马尔塞尤’。马尔塞尤将军是一战时的飞行员,现在因为年龄太大不能飞行,所以做了一名陆军少将,尽管约亨并不是他带大的,但是约亨却天生继承了父亲的飞行基因,甚至胜过父亲,虽然约亨和父亲的关系一直没有修复,他也很少提自己的父亲,但约亨之前太调皮,总是不服从军令,甚至闯祸,如果不是因为马尔塞尤将军,他早就被开除军籍了!约亨和马尔塞尤将军或许都没有想到,他们父子二人会在同一年阵亡!”诺依曼少校向哈特曼解释马尔塞尤的身世,然后叹气,并拿出一张格弗里德·马尔塞尤将军的照片给哈特曼看,“这照片上是马尔塞尤将军,他去年在斯达林格勒阵亡!”
哈特曼接过照片看了一下,照片上的将军已到中年,但依然相貌俊美,五官和汉斯·约阿希姆·马尔塞尤非常相似,只是和马尔塞尤相比头发比较稀疏。
哈特曼把照片还给诺依曼少校,“没想到约亨和他父亲马尔塞尤将军还长得挺像的,诺依曼少校,我明白了,战场上我们谁也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但我会尽量保护好自己的。虽然我与约亨只见过一次面,但是,就因为我和他性格相似,所以很快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几乎可以算是知己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这个朋友,不管他的父亲是个将军还是什么人!”哈特曼的眼中含着泪。
“听你的长官说,你也很调皮,上一次你也闯了祸,还被关了一星期禁闭,看来,都说你的性格很像他这点绝对没错!”诺依曼拍着哈特曼的肩膀低声说。
………
可是渐渐地,因为德国行事太过极端,导致德国的实力渐渐衰退,园手的疑心也越来越重,更是在施陶芬贝格行刺失败后,园手处死了数百名军官,有些家人也受到了牵连,这里面有很多都是隆梅尔现在或者曾经的部下,而隆梅尔也被怀疑参与其中。
最终,园手秘密下令,赐死隆梅尔。
隆梅尔早料到这一天会到来,刚被派去作战的那段时间,他沉浸在战胜法国的喜悦当中,可是当他得知德军在东线的种种罪行时,他多次矛盾地问自己,自己究竟是在为谁而战。
当刽子手来到他家后,隆梅尔含泪告别妻子露西和唯一的儿子曼弗雷德,然后他向副官赫尔曼·阿尔丁格交代了一些后事,并嘱咐年仅十六岁的儿子曼弗雷德“我走后,你要照顾好你母亲!”曼弗雷德含泪点头。
“虽然我不支持种族主义,但是,我并没有参与行刺园手!那天晚上施陶芬贝格的确来找过我,可是……”隆梅尔对曼弗雷德和阿尔丁格说,因为身体状况,他的声音依然很轻,他也只能对曼弗雷德和阿尔丁格说这句话,他知道,现在他即使给园手说了也已经没用了。
之后,隆梅尔淡定地走上刽子手的车,淡定的服下园手给的氰化钾,他忍着剧痛向窗外望了一眼,他仿佛看见天空中有一只雄鹰向自己飞来,然后,隆梅尔含泪闭上眼睛,就这样,一代传奇名将沙漠之狐,最终悲惨的结束了自己一生。这一天,离他53岁生日只差一个月。
隆梅尔被秘密赐死后,因他在军队中颇有威望,园手宣称隆梅尔是病亡,并为其举行国葬,直到战后曼弗雷德才揭露了隆梅尔死亡的真相。
次年,战争已到末期,隆梅尔的对手——英国的伯纳德·蒙哥马利将军得知了隆梅尔德的死讯,却并不感觉高兴,而是拿出一张隆梅尔的照片:“我自诩猎狐手,却一直未能抓住你,反而等来的却是……,埃尔文,你是我一生最尊敬的对手,如果没有战争,我们或许会是最好的朋友吧!可是,或许是战争才让我们相识的……或许……”蒙哥马利将军说着含泪仰天长叹。
这一幕,恰巧被蒙哥马利十七岁的儿子戴维看到。
令隆梅尔和蒙哥马利都没想到的是,多年之后,他们各自的独生子曼弗雷德和戴维成为了挚友,弥补了父辈的缺憾。
………
而在东线这边,哈特曼由于击落越来越多的苏联战机,最终成为德国第一王牌飞行员,但他一直秉承着马尔塞尤当年说的骑士精神,不轰炸平民区,不射杀对方飞行员,不虐待战俘。
但是,战争结束后,和很多东线德国士兵一样,哈特曼成了苏联的俘虏,苏军看着眼前这个孩子模样的人,实在难以想象他就是击落苏军三百多驾飞机,被苏方称为“黑色恶魔”的哈特曼。
眼前的苏军冷笑着问:“你的头发明明是金色的,为什么我们叫你黑色恶魔?”
“还不是因为你们害怕我!不过,我认为,我的空战技术比不上西线的汉斯·约阿希姆·马尔塞尤上尉,如果他还活着,我顶多只能在德军空军飞行员中只能排为第二!"哈特曼非常直白地说。
"你…把他带下去,让他在牢房里等待宣判,他的罪行还需要进行审理,但是我们要保证他的生命安全。"苏军长官命令旁边的士兵将哈特曼带下去。
"你们要枪毙我就赶快,不要磨磨蹭蹭的!"哈特曼怒吼着挣扎,但是他的双臂被铁链捆绑住,根本挣脱不开,他的语气并不像求死,更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赌气。
"带下去!"军官命令两名士兵,将哈特曼拖了出去。
“长官,那个人真的是击落我们三百多架飞机的‘黑色恶魔’吗?我看他分明是个小孩子吗!”哈特曼被带走后,几个士兵围拢过来问苏军长官。
"哼哼…"苏军长官冷笑了一声,"这个小鬼头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子,他是哈特曼,德国空军第一飞行员,而且他的战斗力非常厉害,在他刚才说话的时候,我竟然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仇恨,还有愤怒。而且,他让我们那么多空军丧身于空战,我们岂能饶恕他!"
"看来我们还真不能放过这个小鬼,否则,后患无穷啊!"
"这件事你们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好的!"苏军长官摆摆手。
就这样,哈特曼被关在西伯利亚战俘营,受尽折磨,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但是十年后终于迎来好消息,在西德的保释下,哈特曼等一批名声好的德国军人得以释放。
终于,在战俘营受尽折磨十年的哈特曼被释放,这时,哈特曼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他在俘虏营的日子过得并不好,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
被释放后,哈特曼待身体有些好转,他来到马尔塞尤的衣冠冢旁。
"汉斯·约阿希姆,你知道吗,你死之后,隆梅尔元帅因为涉嫌行刺园手而被赐死,德国战败,而我被关在苏联受尽折磨!约亨,虽然我击落的飞机数量比你多很多,但是我还是觉得,我比不上你,因为你的飞行技巧比我强太多了,但是......"
哈特曼抬头看着远方,"约亨,对你英年早逝,我感到很悲痛……但,我又庆幸你没有被调到残酷的东线战场!庆幸你一直是受人尊敬的隆梅尔元帅那边的人!庆幸你成为传奇的非洲之星,与沙漠之狐隆梅尔元帅一样,不但在德军中颇有名气,而且也受到对手盟军的尊敬!庆幸你一生都有有一颗不变的童心!"
突然,有人轻轻拍了一下哈特曼的肩膀,哈特曼转过头一看,是爱德华·诺依曼少校,虽然已十年未见,但哈特曼还是认出了他。
“诺依曼少校!”哈特曼高兴的叫道。
“布比,不要这么叫我,我已经不是少校了!”诺依曼提醒道。
“可是,我以前一直这么叫您的啊!”哈特曼赌气说。
“叫惯了也要改口,难道你还要让我叫你‘哈特曼中尉‘?”诺依曼哈哈大笑。
“不,不!”哈特曼脸红了,“诺依曼先生,那您也不要叫我‘布比’,我早就不是小孩了!您也是来看约亨的吗?”
“好,埃里希,但是我看你一点也没变,还是以前的小孩子性格,这点和约亨很像!”诺依曼回答,“没错,我也是来看约亨的,在北非阵营,我最敬佩的人有两个,一个是约亨,一个是隆梅尔将军,可惜,他们两个都没平安活到战后!”诺依曼说完哀叹一声。
“诺依曼先生,我觉得,我们是时候参与德国的重建了,如果他们能知道,一定会开心的!”哈特曼微笑着说,他的眼中充满希望。
诺依曼点头答应。
从此,哈特曼重新加入西德空军,开始了德国战后重建工作。
当有人问他:“哈特曼上校,都说您以前是德军第一王牌飞行员,真的吗?”哈特曼总是淡定地摇头:“不,我不否认自己的飞行技术,但我比不上汉斯·约阿希姆·马尔塞尤!那时,我还是个刚刚入伍的新兵,而比我仅年长三岁的约亨已是北非阵营的明星飞行员,大家都对他无比崇拜,叫他非洲之鹰!但是他早早就在北非阵亡了,死后被尊称为非洲之星!而我,再也没有机会和约亨比试飞行技术了……”
很多年后,七十一岁的哈特曼病逝,临终前,他远望天空,仿佛看见天空中有一只雄鹰在长空飞翔,这时,他感觉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天真活泼却又调皮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