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一口气,坐在那里觉得再也写不下去。合上笔记本,给自己冲了杯咖啡。窗外暮色深沉,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一直梦想当一个作家,一个真正的作家。因为觉得有一个故事,一直都在我脑海里,从我出生那天,它就在那里。只等着我把它分娩,从脑海中娩出,像一个新生婴儿那样,呱呱地哭着昭告这世界。
是的它就在那里,可是却总是被卡在那里,像是难产。它是流动的精灵,但它的每一个点,每一个面,每一个细胞却似乎都被一个白白的圆圆的堵口封住,封在我的脑海。唯有那双眼睛一直在我脑海深处。
我的脑海,那深深的海洋,平时不起波浪。前生的来世的我们的故事都在此深深埋葬。
那是我经常做一个古怪的梦,梦中的一只眼睛 。一狡只黠的,似笑非笑眼睛在凝望着我,放佛是要告诉我什么?
不得而知。
一群陌生朋友一起,大家寒暄,对方问到你做什么职业,我说:作家。对方经常会礼貌的讪笑着说,呦,是吗?你有写过什么大作吗?
我微笑的说,目前还没有。
那你也敢说自己是作家? 哈哈!
是的! 我非常笃定。
我永远有一种笃定。一种冷淡的笃定。
不论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你给出自己的定义就是你想要的你。只有定义了自己才会实现梦想,因为你会论证它。对吗?不对吗?
我给自己的定义就是作家。
他说:你好执着。
她说:你好偏执!
他们说:你好可笑。
去他的,我咬着牙背后狠狠的说。
来这世间不过几十年,前30年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只信马由缰,酒吧夜场咖啡屋,灯红酒绿间,完成青春的完美浪费。
那时,唯一过剩的就是青春。手里大把的,仿佛挥之不尽。
弹指之间 ,繁华凋零。
抬头低手间,千帆过尽。
只剩一个念头--- 我的故事,我要它出世。
这出世之作,是否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这出世之作,我念头一转,是否需要惊世之人生!
要想打开的堵头让故事自己流出来,我是否需要给自己制造一个不一样人生?
我要当自己的的导演,上帝给我的剧本,先暂置一边。
未完待续。(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