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先森认识已有18年了,彼此的优缺点了然于心,一直秉承“找个瞎眼,天长地久”的宗旨,只要不触犯原则,有些事情就当没看见,调侃调侃就过去了。
我俩的记性都不是太好,比如我急火火地跑到一个屋,或者打开一个抽屉,大脑突然就起了雾,只得开启灵魂三问:“我要干什么?我在哪里?我为什么来这儿?”
刘先森表现为东西找不到,或者带不齐,早上跟他说再见,那厢豪情万丈地带上了门,没几秒钟就听到急慌慌的脚步声,毫无悬念,忘带东西了。
手机是很容易找不到的东西,但也好办,只要用我的手机拨个号,手机便会在某个角落哀怨地开唱,循着声音去找就是了。某天,他眼镜找不到了,那个急!我一脸坏笑:“要不你用我的手机拨个号试试,看你的眼镜会不会响。”
睡个午觉而已,床单被子乱成麻花,我双手抱肘:“大哥,你确定刚才是在睡午觉,不是在床上学孙猴子七十二变吗?”
突然很认真地跟我说起某部电影:“这个电影其实含义很深,你不一定能体会到。”我斜瞄他一眼:“你都能看懂,还能叫深?”
我不是毒舌,真的,没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