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喜欢你,像坠落于无望的寒潭深渊,唇齿冰凉,却也甘之如饴;像烙刻在永寂的苍凉墓碑,不见天日,却也不知停休。 16.7.31日记
不知从何时开始,养成了晚上得听旁人道一声晚安才能入睡的毛病,这更像是一种执念,是逼迫自己迅速睡觉的理由。很可笑吧,这种和吃喝拉撒一样有自然生理规律的事,为什么还需要理由?可这世上多的是闲人将本无缘由的事,套上所谓的理由。而恋爱中没有眼睛或是耳朵的有情人们,宁愿互相钻入牢笼,也不愿从糜烂的梦境中苏醒。所以在那些甜蜜虚假着互道晚安的昨日中,又有谁肯猜测今日无法入睡时的寒凉?恋爱中所留存的纪念物,不是你们俩情动接吻时的欢愉感受;也不会是你们裹着思念相互赠送的小零件;而是像河流留给山川的,那些存续在我身骨中你对我的改变。可无奈的是,无论改变是好是坏,它都像倾斜散落的珠串,无从收回。
所以,不必追。
姑娘,我不过不愿你像我一样,困顿挣扎而已。
保有自己固有的状态,于另一人眼中望向自己,才应是感情中所需要有的理性啊。姑娘,你在哪里,哪里就是家。给自己说声晚安吧,可能没那么低沉悦耳,但你可以日日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