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再敢耗费时光

图片发自简书App


2016年11月28日星期一 15点43分

似乎没干什么,又将迎来夕阳,在这个偏远的村落。

远山已经略显晦暗,不似白日那样明朗,我知道,时光的脚,已经走向了另外一个节拍。

眼看着2016年即将走向尾声,回头盘点,似乎没有留下什么可以值得回望的财富。

倒是病魔夺走了我们的母亲,我们无力改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在病魔的折磨中日益憔悴,终至于驾鹤西去。

母亲的离开,让我失去了家园,不再觉得有根在这个世界上,虽然我依然如往昔一般,生活在熟悉的金华。

人真是怪异,难道母亲是家园的符号?我百思不得其解,许是在骨子深处,母亲对我们的影响太强大了吧。

但母亲终究是走了,留下父亲,一个几乎无法自理的老人,糊里糊涂地生活在我们的身边,却如隔两个世界,我们已经很难做深入的沟通了。

儿子在远方,正在选择未来的路。他已经脱离了原本所在的公司,希望通过考试进入一个相对稳定的行业。这也许不是他的初衷,但我们的意见影响了他,更兼他所在的公司缺少基本保障,他也感到生存的压力,自然也就重新面对选择了。

周六那天,他已经考过一次了,估计最近就可以知道结果。据他说,是一个乡下的林业事业编。

重庆,我们是陌生的,但工作几乎都是一样的,需要全力以赴的投入,而后慢慢地走向自己喜欢的状态或领域,从而实现自身的价值,达到预期的目标。

希望孩子在实践中,找到他自己的人生轨道,从中领略人生的幸福。

我向来是不担心他的,一个男孩子,已经24岁了,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改变目前的困境,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过需要时间而已。

与我相伴近三十载的人,朝夕相处,她的情绪自然会潜移默化地影响我。她似乎很少主动地开心过,总是心事重重,顾虑很多,无论我们处于什么状况。

许是心病,导致了她时常需要看医生,通过医药来解决问题。

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结在她那里,谁能替她解开呢?我虽然做了很多思想工作,成效一直不大。

无奈,我也只能尽力适时去改变,还不能过于着急,免得她敏感。

一个屋檐下,我们在走。

工作的问题一直是我的焦点,几乎酝酿了一辈子,但始终在挂着。

实际上,认真想想,人生是没有终点的,除非生命终结,无需再奔波,只要一息尚存,似乎就要思量改变。

改变是迟早的事情,因为角色在这里,而且有时限要求,不可能再做长时间停留。

走到单位,内部的关系需要去协调,特别是女教师,她们之间的事情比较多。但这是现实,只有积极去化解,尽力给她们创设好的工作环境和心境,如此才能让孩子在宽松愉悦的氛围中慢慢成长。

这是责任,也是使命,我始终没有忘记。更多的是激励我的同事,在当前的基础上,实现新的跨越,赢得生存的尊严,以价值导引人生。

乡村的舞台虽然小,但还是可以创设一些平台,让他们有用武之地的。

人只有流动,才会焕发生机,我们又将面临这种流动。估计至少要涉及到三人吧。未雨绸缪,需要提前做一番谋划了,把合适的人安排到合适的岗位上。

人的问题似乎从来没有难倒我,因为只要给他(或她)机会,大多数人都可以挑起一个摊子,何况我们还有许多年轻人可以考虑呢?

作重要而不紧急的事情,一直是我的选择。我所谓重要而不紧急的事情,无非是读书、写作而已。

醉于此间,人生何求?

读的多了,日益发现自己的浅薄和无知,以往所为的似乎轻易不敢回忆了,特别是对着孩子宣讲的那些,何其肤浅啊?

至于写的东西,自从进入简书,虽然在反复修改,但真正理想的随笔,到目前似乎没有;很多的,急于发布,粗略地修改几遍,就扔出去了。

虽然关注阅读量,但更明白所写的文章的质量,离高水平的还有很远的距离。

矛盾着,一方面急于发布,一方面思量改进,我就生活在纠葛之中。

看看那些已经走的人,还有身陷困境的人,我知道自己肩上的使命,不能有丝毫懈怠,必须保养好自己的身体,因为这是本钱,否则我哪里有继续前进的资本?

已经不再满足写短小的文章,生活的许多现实在不停地撞击着我,它告诉我,应该写部有深度的小说,反映我们的生活,剖析我们的魂灵,不能再随波逐流,虚度光阴。

但我感到自己有些疲乏了,我决意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不再思量任何事情,为明天的启程来一个舒展的睡眠。

麻雀在外面,叽叽喳喳地叫着,他们的使命如此,我的使命,在远方。

我始终走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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