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困惑、浮躁是这个社会的特征。每当听到“天命”、“耳顺”之年的人还在追问人生的意义为何?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的时候。大脑中总是荡漾着讥笑和蔑视。但每临自我追问、独处之时,总是焦躁不定,模糊不清,浮想联翩,如临大敌一般。
人活着,一定会思考、追问两个基本的问题:为什么活,以及怎么活?显然,“为什么活”是一个信仰问题,它是人生的全部目标和最后归宿。而在这个意识启蒙的理性时代,要想让大脑坚信一个永远存在、永葆价值的信仰,而后恪守践行,从此充荡于幸福满足之中绝非易事。后者“怎么活”,采用一种如何的生活态度、方式,则是一个理性问题。但要解决“怎么活”,就必然要回到“为什么活”这一问题上。因为它是人生发展的动力和精神支柱。而要解决“为什么活”,则一定需要对生死问题有一个认知和看法,然后才能建构笃信的价值体系去指导“怎么活”,放弃什么,追寻什么。但即便如此,从学理上对价值体系做更进一步的优化,让其随新近的认知处于一个动态平衡的状态。同样还是会伴随另一个问题:依据价值体系的人生就会显得局促,狭窄。我想这也就是《道德经》为什么开篇就讲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但同时作为一个社会性动物,应该清晰这个时代背景的基调。这个时代主流应是继承古希腊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体系的理性逻辑和工业革命物质发达的衣钵。所以,模糊、空广稍显缥缈,高山仰止、心向往之而不能至。即在红尘之中,还就只能走上第一条局促、狭窄、大众之道。
下面就生死问题: 1.源于希伯来文明遗风的宗教。则认为人肉体消灭之后,灵魂不死。其超越生死界限,给出了一个明确的终极意义。但随着尼采的一声呐喊“上帝死了”,大家共同的信仰,校准的理想轰然倒塌。以致对不确定的茫茫将来苦闷彷徨。 2.从理性和道德角度。则不去考虑死、及死后的状态,因为这早已超越了人类认知的水平和维度。能明白、认识从生到死这样一个必然过程。好好做人,恪守人道,顺从生死,最终安于生死。3. 从佛教角度。则明确否定人生是有终极意义的。诸行无常,诸法无我,追求涅槃寂静这样一种看破红尘,打破苦谛的解脱生死境界。此境界模糊、空广,虚幻状态之时小酌足现玄妙。4.从审美(庄子)的角度。则是给人一种模糊的终极意义,一种打破生死界限的化境—逍遥游。让众生,自然融为一体的融通生死的境界。
想必分析了这一个问题之后,意志和表象世界中人生价值体系应该是可立了。那么首先,对于思维模式就不应是理科生那种辩证唯物的二元模型;也非文科生那种极端化终究的单元模式;也可能并非底层建构准则、定律,应用层面复杂对抗复杂的树状思维模型;我想应试着建构一种“禾苗”式的新型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