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颗颗金黄饱满的狮头柑傲首枝头,成为吕河镇冬青村独特的风景。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一路走过冬青村,房前屋后随处可见柑子树。翻过一个山头,下面的山坡上,壮观的狮头柑园展现眼前,中间偶尔夹杂着农家小院,看上去生机盎然,虽然天气很冷,但全然没有冬季的感觉。
在冬青村的果园里,一个个沉甸甸的蜜橘挂满枝头,像节日的彩灯挂满了果园,使人陶醉。它们脱去绿色的衣裳,换上黄澄澄的外衣。有的依然带着些青绿,含着一丝羞涩,像害羞的小姑娘,躲避在浓密的树叶中;有的像淘气的小男孩,露着全身,在枝头上摇来晃去地荡秋千。园子里,田野中,山坡上,到处充满了呼之欲出的喜庆气氛。
然而看起来喜庆祥和的果实,其实有一段凄惨的故事。相传清朝康熙年间,随着禁海政策的实施,大批的闽浙赣广湘人逃亡内地,他们溯江而上,到达汉口后开始分支又延汉江而上,其中有一户姓吕的人家,有二子一女,他们逃到今天的旬阳吕河一带山间居住,因为这里有山有水有地,一家人生活倒也其乐融融。
随着子女逐渐长大成人,吕家人为子女的婚事发起愁来,自己不富裕,女儿出落的亭亭玉立,可以用换亲的办法换一门亲事,但两个儿子终究只有一个能娶上老婆。咋办呢,吕老汉心急如焚,眼看着儿女都到了婚嫁的年龄,自己要延续后代,必须当即立断。
正好吕河有个姓杨的大财主,老婆早年难产而死,四十多了还没有续弦,杨财主早就看上了吕家的女儿,扬言只要她给自己做老婆,吕家两个儿子的婚事包在他身上。糊涂的吕老汉认为自己傍上了大树,于是应承了下来。
那时候婚嫁必须依从父母的命令,吕家女儿本就对这个又老又丑又好色的杨财主深恶痛绝,但为了成全两个哥哥,也只有答应下来。几天过后,一顶花轿来到吕家,把吕家女儿接了过去。但两个儿子的婚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杨财主虽然娶了娇妻,但吕家女儿一直对他不温不火,杨财主霸王硬上弓方才得逞。自此以后,杨财主只把吕家女儿当做泄欲的工具,稍有不从,非打即骂。吕老汉几次三番来催促杨财主兑现承诺,但杨财主始终不肯出钱帮两个舅子娶媳妇。
吕家人这才明白自己上当受骗了,羞愤不已的吕老汉在一个风雨之夜上吊自尽了。两个儿子去找杨财主理论,也被杨财主送了官,吕老汉的妻子贫病交加,孤独地死在家里。
一开始吕家女儿还蒙在鼓里,自己在杨家受尽虐待,不得出门。一个偶然的机会,以往的老邻家到财主家卖豆子,吕家女儿才知道了自己父母双亡的消息。吕家女儿痛哭不已,向杨财主提出要回家安葬父母的要求,杨财主开始不答应,百般打骂制止,但吕家女儿抵死要回家去。杨财主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闹出人命,只有应允。
吕家女儿回家后,看到自己父母尸骨还停放在门板上,烂得不成人形了,两个哥哥也不知道去向。这时候,邻家众人才向她说明实情。吕家女儿得知原委后,反而一言不发,在乡亲的帮助下,将父母安葬在院内。
在扶山坟那天,她央求杨财主说,我和你已经是夫妻了,父母死了这么大的事情本来是哥哥们安置的,现在哥哥也不知道去向,只有请你一起尽尽翁婿情谊。杨财主想她也闹不出事情来,于是答应了。
吕家女儿和杨财主来到吕老汉夫妻坟前,吕家女儿行了大礼,也不管杨财主行不行礼仪,又从房内斟出茶,拿给杨财主喝,说道,你我夫妻一场,如今父母已经作古了,不如我们一同行下跪拜大礼,然后我们就回去安心过日子。
杨财主想想反正名义上这两人也算是自己的岳父母,跪跪又何妨。于是就和吕家女儿一同跪了下来,就在他弯腰的那一霎那,吕家女儿手上不知道从哪里多了一把砸核桃的小锤,照着财主的后脑勺砸了下去,第一下财主趴在地上,要往起爬,吕家女儿又照脑袋砸了几下,杨财主一下子就不动弹了。吕家女儿害怕他不死,又是一顿猛砸,财主的脑袋鲜血直流开了花,最后抽搐了两下,一命归西了。
吕家女儿平静的在父母呢坟边挖了个深坑,把杨财主埋了下去。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回到杨财主家里,收拾了一下出了门,从此再也没有了消息。杨家人感觉有些怪异,于是到吕家寻找,发现杨财主已经被杀埋葬,只是凶手已不知去向,官府最后把吕家两个哥哥砍头交了差。从此,吕家门再也没有人进去。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吕家的房屋因老旧失修倒塌了,人们发现在吕老汉、杨财主的坟头上长出几株似柑非柑、似桔非桔的树来,到了霜降后,满树灿黄的果子,丁丁包包,像极了狮子的头,又像是杨财主被敲烂的头颅。胆大的人摘下尝了尝,开始有点苦涩,一会儿回味甘甜,越吃越好吃。
这里的人们尝到了果子的好处,于是就开始接种,慢慢的漫山遍野的种满这种树苗,以至于后来也不知道究竟那株树下埋着吕家人和杨财主。这里人还给这种果子取了个形似的名字,叫“狮头柑“,如今已经成为安康地道的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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