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开头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一个家庭,一家人围着6岁的儿子问他的理想,儿子说他想当医生。外婆说医生好,社会地位高。奶奶说待遇也不错。爷爷说除了工资还有其他的收入呢!外公说更重要的是以后找对象方便。爸爸听后,满意地问儿子为什么想当医生。他说:“不是说医生可以治病救人吗?”
这是从赵雷的《理想》评论里搬运的一条段子,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曾有过理想,不过年头太长了,忘淡了。
一个人住在这城市,为了理想精疲力尽,可是好像没什么鸟用,到了后面,能过一天就是一天,伟大的先辈们为我们留下了很多借口,活在当下。
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实习的第一家公司,就是靠用理想用梦想来管理员工得以生根发芽的,5+2白加黑的工作方式,工作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是公司的一句口头禅,公司流传这样一句话,“女生当男生用,男生当畜生用”,看着那些个个都很努力但是还是凭自己实力还是买不起一辆奥拓的同事,我朝着黑夜中密密麻麻最闪耀的星星深吐了一口尼古丁。
曾天真的以为,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后来,牛多了,耕田机出来了,嗯,牛肉味道还不错。
工作就是生活,没有梦想的人就如同行尸走肉,到了后来,也只有理想支撑着那些麻木的血肉。
来公司的目的很简单,跟一群为了生活打拼的年轻人一起奋斗,奋斗到后面,人头拥挤,只是为了过日子而过日子,也渐渐觉得,公司也只是喊着为了梦想努力工作的压榨机器。
常常望着窗外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感叹这生活是真的难混,耀眼的灯下又有多少人的血汗呢,抽根烟压压惊,然后蒙上被子睡一觉,第二天又屁颠屁颠的去上班。
人生总是这么痛苦么,还是只是小时候是这样?
总是如此。
生活啊,好像不止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大学毕业照一伙同窗三载的好友拉了一条横幅逛了母校一圈,横幅上的字历历在目“带上行囊与梦想,去寻找诗和远方”。
远方在哪,想去但现况去不了的地方是远方;诗呢,诗被一团火燃成了灰,化成一缕香烟,吸进嘴里,致癌。
故事的中间是这样一个故事,在释迦佛没有成佛之前,修道的时候,在森林里打坐。
正在这时,天空有一只老鹰在追一只鸽子,那只鸽子在走头无路的情况下,就飞到
释迦的衣袖里,那只老鹰飞到释迦面前,让释迦放出这只鸽子,但释迦想救这只鸽子,就对老鹰说,让老鹰放过这只鸽子,但老鹰说,如果我放了它,它活了,我就会饿死的,那么谁能救我啊?这确实是个难题,释迦心想,我都在修道了,看着生命在我面前消亡,我以后怎么在别人面前立威,还谈个毛线七级浮屠,但是老鹰和鸽子两者都兼顾,这就有点难办了,释迦又想了想,我既然修了道,就不能和那些老和尚一样,不走寻常路,不然什么时候能有作为,必要的时候,为了成功得牺牲一点东西的。
释迦考虑了很久,于是对老鹰说,我用我自己的肉来代替这只鸽子。
老鹰说,必须和这只鸽子同等的肉才行。
于是,老鹰从别的地方拿来一个秤,释迦将鸽子放在秤的一边,释迦用刀去割他身上的肉去放在秤的另一边,释迦这样不断的割,说来也奇怪,无论释迦如何割,但始终不能使这个秤平衡,释迦头上滴了一头的汗,就在他快要放弃快要想让鸽子死就死吧哥哥不陪你玩了的时候,他想起了自己一个人在这寂静的森林打坐,渺无人烟,一个人寂寞了这么久,不就是混个出人头地不就是想成个神,既然踏进了修道成佛这条道,那么就要有始有终,只要头上的头上还没长齐,他就是个和尚,是和尚就看不得生命死亡,于是释迦自己跳进了秤里面,这时秤终于平衡了。
这时,老鹰与鸽子都变成佛的形象,原来是佛在考验释迦所幻化出来的。
释迦最终也修成正果,成为了佛祖,受万人敬仰。
世间因果,是无人能够改变的,如果想改变一件事情的因果,得必须付出他所有的一切。
前些日子,带着公司的产品去法华寺开光,实在是没想到时代进步,我佛慈悲也成了商业化。那里的法华寺法华寺一共有四个寺庙,如同四个高低层次的台阶,第一层大师说施主你我随缘,十块可以,一百也收,而第二层大师我上去的时候他旁边的桌子上用收音机放着《大悲咒》,而他在一旁玩着手机,我一过去他马上把手机收起来,一问价钱,他说一口价一百,我琢磨着第三层会不会便宜一点,可不料第三层的大师要价800,去了第四层才知道寺庙也可以这么高级,第四层大师不在大厅,而是坐在一个类似于办公室的房间里,要价1000,我觉得太贵就想回去不开光了,于是一个个寺庙走下去,到了第一层的时候大师叫住了我,说施主你我有缘,你把产品拿出来我帮你开光,一番忙碌大师仔细念咒后我想给他拿钱,没想到大师却不要,说施主你我有缘,人生在世,何为这身外之物坏了缘分,开心嘛就好,这是他的原话,并且还拿了供奉的水果给我,并在水果上也念了一段听不懂的咒文,我拿着水果,一时说不出话来。
其实仔细想想,后三层的大师一点也没错,玩玩手机娱乐下生活,赚点积蓄为以后着想,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在这灰暗的世界里为自己点上一盏自己能看得见的蜡烛,也是槃为自在。
让我回忆最久的是第一层大师的那句话,人生在世开心就好,是啊,我们何尝不是因为一些自己给自己添加的包袱而失去了对生活的乐趣,因因果果,皆是自己一手所酿的啊。灯开亮灯光黑不是很简单的道理么。
想起了前几天在网易云音乐的一句评论“等有一天我老了把我的骨灰撒进海里,不是为了怕有人在我坟头蹦迪,也不是为了聆听大海的声音,而是为了让我死了也能浪起来”。
这样想想,如同茅塞顿开豁然开朗。
正如同高晓松说的四十不惑的意思不是到了四十岁什么都懂了,而是到了四十岁不会想那么多了,那也没有什么好困惑了。
故事的最后用《失孤》里的一句台词结尾,“你若找他,缘起,你不找他,缘灭”。
南无悉吉利埵· 伊蒙阿唎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