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站在横断山最高的山峰上行走,我把诗意装在胸膛,向往最遥远的的远方,把思绪万千装在行囊,踏上泊携的路,用尽全力,把失意时的落寞装在我行走过的风雨里。挥挥手,告别家人,抽支烟,告别兄弟,我把摩托开到最快,眼泪被风儿慰籍干去,飘舞的经幡像是在为我送行,抛洒的龙达四处飞舞,像我一样四处张望,再看看身后,皑皑的雪山离我已有隔着一个世纪的距离,每次望着那月,为何总比家乡的冷许多,为何异乡的冬总是寒冷的刺骨?生如逆旅单行道,那有岁月可回头。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