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八点半,公交车站,稀稀零零七八人。三个女孩挽在一起,嘻嘻哈哈说着笑着。大约是十几岁的模样,双肩书包就像当年我们那样一直从后背滑到腰间。头顶着的要么是齐耳短发,要么是竖的不怎么高的马尾,还有不得不曝光于众的额头。看起来女孩们亲密无间,个子高的总要弯下身来把耳朵凑过去倾听,说着什么,然后三对眼睛眯成了月牙儿。有个女孩似乎不那么开朗,默默站在二人身边笑得格外恬淡。悄悄地被两只胳膊搂在怀里,她还是静静的微笑。那只绛红色的书包分外显眼,它常常从几个人缝隙间艰难挤出,转而又蹦蹦哒哒忽然出现在面前,一个趔趄便摔在另外两人的肩膀上,又是一阵嬉笑打闹的脆铃声。我为你拂去额前的碎发,你吞下了我亲手递来的胶皮糖,这不是爱情。你我都曾经历并一直铭记的友谊。
请问我能倚靠着你们说着年少无知的秘密吗?请问我能牵起手无赖般扯着你们飞奔到厕所吗?请问我能偷些属于你们的青春和纯真吗?
有一天,或许你们在上班的途中也会对着望不见尽头的路轻声问道:
为什么从前操场跑道上,一圈又一圈,走过的永远不会沉闷;为什么从前学校食堂的饭菜是聚会上不变的话题;为什么从前合得来合不来的同学都变得如此可爱。
车到站了,郁郁葱葱的夏天很快会被脚下的落叶取代,来年却依然青翠。车站到了,如花多梦的少年一去不回。
少年难再来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