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是件很爽的事情

辞职开间咖啡馆


“如果你连一个大胸妹子都没睡过,就仓促地选择自杀,那就死的太冤了。”

说这话的人,恰恰就是一位大胸妹子。她用如此诚恳贴己的话,劝导别人来日方长,要好好活着,可真够意思。

昨天的午饭,吃的实在不爽。一堆穷亲戚在那慷慨激昂,针砭时弊,完全不得要领。听得我呀,说实话,都懒得搭理他们。

临了,自视甚高、说话最多的那个人的老婆,也现身说法,认为人一辈子的命运,取决于你遇到什么样的上司——上司对你好,你的麻烦事就少些,日子就好过得多。反之,你会很难做人。

她的这番话,很令人反感。我他妈的一生气,就多吃了几块肉,等天黑躺到床上,心里还觉堵得慌。正在此时,大胸妹子给我发信息说:“想辞职。”我问:“为什么?”她回答说:“没意思。”

听她这样说,我有些亢奋。我说:“既然如此,那赶快辞呀!还等什么?”我甚至劝“大胸妹子”,要真辞职的话,别像顾少强那样装叉,完全可以走生猛路线,首先自己过把瘾,或许也会有更好的轰动效应。

“大胸妹子”也是位中学教师,在目前的教育体制下,这的确是一份很“没意思”的工作,很多学校的管理者,都是“神经病”和“变态狂”。因此,我给妹子设计的辞职方式是,过完年开学直接找到校长,直呼其名——

“XXX,妈叉,老子不干了!”

然后,摔门而出,扬长而去。你道为何这样极端?实在是有些当“头儿”的太他妈的赖孙,我们仰人鼻息、忍气吞声多年,好不容易爽一把,不如干脆爽死!

回想二十年前,我离开教职跟老板打工近七年,已经当上了可以签字报销的所谓“总经理”,兢兢业业地为主子卖命……眼看要过年了,除夕那天还在冒着大雪陪着老板到处跑着送礼。天黑之前,老板塞给我一个信封,凭手头我觉得他碰到我的底线了,心里一沉,悻悻而归。

冒雪回家,妻子黑着脸等在那里,见我进门,迎头就问:“整天早出晚归,比老板都忙,不是说年终见分晓吗?这会儿算年终吧?”听到此话,我赶忙掏出信封,递将过去——

“这是多少啊?”妻子问。

“可能五千吧。”说老实话,五千是令我失望的数字,说话也就没什么底气。

妻子毫不含糊,从信封里掏出money数起来,越数脸色越难看,最后忿然把那沓money甩到床上,厉声喝斥道:

“去你的五千,你自己数数吧!”

那年我儿子才两岁,正在床上趴着看画书,钱落到他的书上,惹恼了他,他又把钱胡拉到地上。我从床上、地上把钱拣起来,一张张地数,这才发现只有两千,当时火往上撞,拿起电话就给老板打过去,底气十足——

“XXX,妈叉,你欺人太甚。从明天起,老子不干了!”说完,没等对方反应,径自挂断电话。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的清早,老板跑到寒舍,看到我儿子,先掏了五百元压岁钱。坐了一会儿,没话找话,说我家的仿皮沙发太破了,要帮我换套真皮的,然后留下五千元钱走人。

过完年,这种别别扭扭的劳资关系又勉强维持了大半年,我还是再次忿然离去。这次是不辞而别,彷徨几个月后,到1996年底我成立了自己的公司。那个年代生意相对好做些,偷漏税也比较方便,此后三年我赚了百万,人生就此华丽转身……

看客,我讲这些,你不要误以为我是个重利忘义的人,当初实在是逼上梁山,不得已而为之。那次辞职后经济上打了翻身仗倒在其次,由此获得的时间和精神上的自由,才是最爽的事情。

我的朋友W先生也是两次辞掉公职,他总结得很好——“上班最大的风险是有可能遇到你很讨厌的上司,但又必须与他朝夕相处,而且,他可以无端地支配你的行动。”这小子说的挺有道理。

因此,那位“大胸妹子”的请辞,我举四只手赞成。至于她的未来,丝毫不用担心——就凭她的才情和幽默感,还有她的天然优势,如今年代,她的人生必定会有不一样的精彩。等着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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