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敏感与脆弱是成正比的,虽然我至今都不愿回忆起那段时期的自己,但我无法推翻那些证据确凿的记忆。
此时像半个病人躺在床上,我才意识到,自己老了太久,这个生活状态真像个老妪。每天失眠翻来覆去两三点才肯入睡,白天浑浑噩噩的去上班,徒有一身的臭脾气在上班之时发泄,(也觉得挺可怕,如果在工作上已经没有什么渴求的,那么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就比如每天总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属于厦门,不属于这个团队。我像一只走失的狗,有时候又希望自己走失,可以不面对那些看起来强人所难的售后问题,可以不考虑岌岌可危的同事关系。因为想起来,真的是头痛。
说到头痛,在这个季节,好像已成为我的日常,机械性的,没有丝毫的留情。每天从空调房走出去,就好像一大半的灵魂被吹走,轻飘飘的却浑身不自在。
木榆晚上下班回来时候我并没有醒,她说走近床边却听见我说了句:木榆我好想你。然后继续沉睡。兴许是空气沉寂了太久,兴许是我的梦也开始乱码。
就这样一日一日,零件开始散乱不堪,我“理所当然”地慢慢苍老,心里却不以为然的美滋滋。
看来我是清楚明确的意识到这种苍老的状态,只是懒得去调整。
没有多久要离开厦门了,我曾经想过对厦门一开始的认识和欣赏。那也只是年少时的猜测和向往,这个城市对于我来说,只有苍老的回忆。
只希望突然有一天,在我离开之前,我可以像狗狗发现一片绿草地一样欣喜快乐,哪怕玩耍弄脏了一身,也是无法抗拒那一片清新之意。
大半夜接了一个两年多未联系的电话,真的是够了。
好像每天都在说,要结束这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