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在著论或上表前,都要对皇恩感激涕零一番。是发自内心,还是形式上的恭敬?不得而知。
司马光的《进书表》,写在《资治通鉴》前,言辞谦卑。读起来居然令人动容。
“臣下认为自己生性愚昧迟钝,学问经术荒废生疏,凡做各种事情,都在他人之下,只对前代史书,曾费尽心力粗略诵读,从幼小直到老朽,嗜之如命,永无厌倦”
“只因臣下才浅力薄,无事会做,所以专事撰作,或可以如涓流微尘那样对大海高山有所裨益”
“臣下期望陛下宽恕狂妄撰作的罪责,体察真挚忠诚的心意,在清净空暇之时,时常垂顾省阅浏览,借鉴前代的兴衰存亡,考察当今得失利弊,褒奖善良,警惕邪恶,抉取真理,屏弃错误……”
事实上,《资治通鉴》是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历史书,也是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心理”和“兵法”书。与司马迁的《史记》并列为中国史学的不朽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