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灵魂是个奇怪的动物,它左躲右闪着,也不过是想躲避来自同类的,或者背后的损伤。
我常常觉得奇怪,人大可以把自己藏起来如同行尸走肉,但何必还要哭喊,哭喊不过为了告诉所有的人说,你的肉体,或者你的灵魂很疼。
我不愿意启齿这件事,就像我更鄙弃这件事。灵魂和肉体的事,事实上对这些人来说,都是极个体的事,它本身是卑劣到不值一元的纸币。于是,跪在那张纸币面前又如何?那张纸币还可以现实到能够买上两个白面馒头。虽然,注视到灵魂和肉体疼痛的人的灵魂早已不屑于这两个馒头。
我更相信馒头,即使我嚼在嘴里,它远没有许多年之前那种本质正经的食物的滋味。同样,吃着这种食物的灵魂早已变质,就像看着还是白面馒头的老样子,甚至这馒头看起来更白腻高级好看,都无法掩盖它已经不是很多年前那样的馒头了。不要以从前的眼光看人,人也是更高级了。
我都会变,会为了讨好所谓的人作为人说恭维的话。老天都是可怜的,做人真难!做老天更难,杀不杀世界?
老天在看,翻来覆去的制造事端,也不过为了看清你,灵魂与肉体质变到了哪!到了哪?
有一天,你哭了你才会发现,原来你的灵魂已经远远不是你曾经所认识的样子,那是因为你嘴里吃的那个白面馒头早已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