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英#
#国设#(实际意义其实不大0.0)
全程撒糖,食用愉快w
只是今天恰好想见你
不列颠的天空总是布满着乌云。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夸张,不过那个被称作雾都的伦敦城总是不愿意放晴而已。
只是今天恰好放晴。
亚瑟·柯克兰作为大不列颠的意识体,似乎总有忙不完的工作,其实不然,不过是他这个人过于亲力亲为而已。
只是今天恰好休息。
上司今天兴致大好,没了那一份份需要签署的文件和一张张需要确认的资料,很自然的邀请了亚瑟去打高尔夫球。当然,这被亚瑟礼貌的拒绝了,天知道像他这样死板的家伙到底有什么想做的事比陪上司打高尔夫还重要。
褪去了西装革履,换上了休闲便装,在泰晤士河畔漫无目的的走着,少了工作,他似乎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填充自己的假期。这会他突然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拒绝上司的邀请了。
直到他路过那个红色的电话亭。脑袋里突然浮现了一张欠揍的脸。啊,该死的,为什么会想到那个混蛋啊。只是因为今天兴致好吧,平时他邀请我我都没有时间啊,要不今天就补偿一下他好了,没错,补偿一下,绝对不是因为今天想要见他才给他打电话的,绝对不是。
给自己胡乱解释了一通来自心底的“非分之想”并再一次的确认后,他没有过多犹豫的走进了电话亭,然后拨打了那串烂熟于心的数字,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能记住并且只记住那一个人的,曾经尝试过记住上司的号码,结果亚瑟那曾被嘲笑过是鱼的记忆的大脑只让那串数字在自己的脑袋里存活了十分钟,或许还不到十分钟。
对了,还要组织下语言的,说什么好呢,啊就说今天上司突然想见他好了,不,不对,万一他来了我岂不是还要领着他去见上司;啊那就说刚刚路过的小孩子大吵大闹的想要去美国玩好了,不对,如果他来了上哪里去给他找小孩子啊,不过那家伙会来么?大概不会吧,所以就说点问候什么的就好吧,嗯对就这样。
“嘟...嘟...”
两声提示音之后,那头传来了年轻国家的那充满元气的声音:“Hello!”亚瑟楞了一下,明显是被吓了一跳,刚刚组织好的语言瞬间消失了,哦,这可不能怪他的脑袋,心脏在漏了一拍的那一瞬间就足够把那些白痴的记忆全部瓦解了。
“啊...那个...阿尔?”好不容易想起自己的目的和说话方式的亚瑟显得有那么点手足无措。
那么,让我们把目光转向大西洋另一岸的纽约城,繁华的街道和高耸入云的大厦,阿尔弗雷德坐在十九楼总裁办公室的转椅上,啊,说来那是他死缠烂打着上司换来的座位,只是因为喜欢那个转椅,当他满心欢喜的从上司那里抢来了这个办公室和座椅的时候上司一脸懵逼。阿尔弗雷德这会正在陪上司家的小鬼头们闹腾呢,就因为谁来当英雄的问题还差点打了起来。
如果没有这通电话的话。
只因为那辨识度极高的伦敦腔,阿尔弗雷德现在心情大好,停下了自己陪着小孩子卖蠢的动作,手里的钢笔开始在手心肆意的打转,脸上的笑容也抑制不住的露出。阿尔弗雷德萌生出了一种想要做点什么坏事的念头,即使最后会被电话那头的死板家伙骂一顿也没什么吧。
“诶,难得啊亚瑟居然会打电话给我,那么,有什么事嘛?”
“你听出我是谁了啊...啊,其实也没什么事...”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感到惊讶,不过没关系,这并不影响阿尔弗雷德那点坏心眼计划的进行。
“啊那没事我就挂了哦,我这里还在开派对呢”
从电话那头传来了手卷喇叭和口哨的响声,亚瑟感到无奈,那家伙真的那么喜欢开派对么...
“所以说啊亚瑟,还有什么事么?”年轻国家看着办公室里闹成一团的小孩子们,上司家到底有几个熊孩子啊...跑来跑去的数起来都觉得麻烦了,不过这会他倒是突然感谢这几个小鬼,让他那幼稚的计划得以很好的继续。
“拜托什么时候了你还开派对?”
“什么什么时候啊,亚瑟这个时候不也是给我打电话了么?”阿尔弗雷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我才不是想要给你打电话呢baka!只是因为有事啊,有正经事”说完这句话的亚瑟后悔到不行了,什么正经事啊快点想个能蒙混过去的理由啊真是的为什么就那么脱口而出了啊...
“那么快点说哦,Hero这里还有很多事要做哦”
“为什么啊!?”我连一个破派对都比不上么?这个汉堡白痴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当初告白的不是他么这会他不应该高兴的么?
“唔...就算你问为什么...派对进行到一半来了个电话很扫兴吧”阿尔弗雷德紧绷着一张脸,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估计下一秒那个笨蛋就要大发雷霆了吧,计划比想象中的顺利嘛。
“啊啊够了你这个baka,本来我还想邀请你来我这里玩的...绝对不是因为什么想见你之类的理由...总之,你要是开派对的话那打扰了,我先挂了啊你就慢慢的开一辈子派对好了”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亚瑟几乎每次炸毛都是因为电话那头的混蛋,于是他决定挂掉电话然后就去陪上司打高尔夫好了,在那里至少不用因为这个白痴而炸毛。
“噗XD”忍不住笑意的年轻国家开始想尽办法的挽回自家honey的心。
“什么啊你笑什么..”亚瑟停住了要挂电话的手,总之还是问个明白比较好吧。
“你是笨蛋么亚瑟”阿尔弗雷德的声音逐渐变得温柔起来。
“你说什么?!”对面依旧是炸毛的声音,即使这在年轻国家的耳朵里这声音听得他想要立刻飞到伦敦城然后一把把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英国人抱在怀里蹭上几下。
“你明明知道的啊”阿尔弗雷德的声音越发变得温柔而富有磁性。
“知道...什么啊...”
“我现在可是比你想见我还要想见你一千倍,一万倍哦,会等我吧?也要来接我哦,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然后,通话终了。
哦上帝,天知道阿尔弗雷德是什么时候跑上了顶楼并“借”走了上司的直升机,然后留下一句“我要去见亚瑟啦反对意见一律不接受哦工作什么的要自己来哦。”就把在直升机上吃着汉堡的自家上司踹了下来然后自己爬了上去。
上司的一脸懵逼,并且我赌一百块亚瑟做的死扛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那么让我们再把镜头调回大西洋的这一岸。
站在电话亭里的亚瑟愣在原地,手里的电话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脱落了,脸上爬满了可疑的红晕,像发烧了一样,大概还是因为“比你想见我还要想见你一千倍一万倍”那句话吧,如果你靠近点,你就会听见他异常小声的喃喃自语:“所以说...派对呢...?”
只是今天伦敦城的天空恰好放晴而已,不然今天亚瑟·柯克兰未必会有假期;只是今天亚瑟·柯克兰恰好休息而已,不然他才不会有闲情逸致打这通电话;
不过归根结底,也只是因为今天,亚瑟·柯克兰恰好想见阿尔弗雷德而已。
The end.
——by: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