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小时候头发又黄又希,脸盘又圆又大又肉还非常之白。常惹村里大娘大爷来捏一把揉一下。
小二有个姐还有弟弟,在50年前的家庭里自觉得不很重要的人,每每有好吃好穿,不知得为何都要退一步,总觉得家里最重要人的是弟弟和爸爸。这可能与妈妈的日常行为有关,妈妈总是把家里仅有好吃的东西留给弟弟和爸爸。导至在外面受赏一颗糖,都会偷偷攥在手心里,回家给弟弟。
好在小二的父母虽是农民,在上学这事上很公平,坚持子女都上。可是小小的小二看到妈妈那么辛苦地劳作,家里还是一穷二白,竞自作主张在三年级时不去上学了,非常之坚定地对父母说,回来家邦干活,让姐和弟读书,妈妈很高兴,可父亲说什么也不同意!
原因是老师找家来了,小二读书很好很好,可不能撮学了。可是爸爸病了,不能出门挣钱了,家里妈妈一个人干活太累太累,小二牺牲一点没啥,小二真心是自发的,哭嚎亦亦不去,无怨亦无悔!三天之后,爸爸的巴掌和拳头很好使,棍棒赶上教室门。
小二很会过日子,冬天上学路上捡树枝收在桥下,下学再一路检拾回来,到家总有一抱柴火放灶边。春天一路走一路瞄向路边,哪儿野菜多,哪儿野菜好记着,下学挎篮打猪草,从来都是满载归。
小二其实很喜欢读书,看到破报纸都要拾起来正反面看个遍。小人书只要到手,不看完是不会抬头的!可是这些妈妈是不允许的,逻辑是,上学时都学习了,放学还看什么书,还学什么习。得干活!刷锅,洗碗,喂猪羊,还加洗衣裳。当然这些是和姐姐一起干的。小学五年因为放学看课外书,数不清挨了妈妈多少胖揍和臭骂。办法总是想出来嘀,家里不给看,那就转移到学校课间,甚至课堂。课本下面很多时候藏着小说,老师上课会盯着调皮的小孩,对这等貌似学习认真成绩尚好的小孩是信任的,竞缕偻得逞。
小二有个坏习惯,上课前十五分钟绝时认真听讲,下面往往会心神信马由缰,驰骋边外,或偷偷看小说。偏至下课,拽着老师使劲问问题,把昨天没学会的又学了一遍。老师们很辛苦,可是很高兴,殊不知被这个坏小孩欺骗了。嗓子讲得冒烟,也没人送胖大海和润喉片。
以上是小二小学记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