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生病,喉咙肿得说不出话。晚上六点的时候,突然头疼起来,没吃东西就睡了。反正也是吃不下的,老谢在家偶尔还吃两顿,不在就不吃,或者只吃一顿,他说多了,也就不再管我。
今天是意外,睡太早。猛地醒过来,急冲冲的跑到客厅里去喝水。爬回床上的时候,老谢冷不丁的说:你睡着睡着还能睡哭了?我下意识反驳:哪有,我怎么可能哭?他平躺着没说话。我在黑暗里睁着眼,懵了好一会儿,又凑过去问:我哭了吗?他呼吸绵长,已经睡着了。
我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的,翻来覆去,头还是很痛,想起今天没打卡,于是决定爬起来写点碎碎念。我是真哭了,本以为做梦,没想到哭到了现实里,但我不敢认。平时若早睡,凌晨五六点,若晚睡,早上七八点,偶尔奋斗到中午。不精疲力尽,是怎么都不敢睡的。后来怕影响老谢休息,反正我也没事做,干脆上床抱住他,看着窗外天光乍现,然后安心的闭上眼。
我的生活,几乎都是如此。白天睡觉,醒过来正好老谢下班。等他睡觉我开始忙碌,我们的交界就是日与月的交界。如果他不玩游戏就好了,这样的话就能陪我六个小时。可惜他玩,我也没办法。
啊,又跑题了。我总是跑题,我不是想抱怨这个。
我想说的是,原来做人真的是不能诉苦的,若诉苦,只能越诉越苦。有首歌怎么唱来着?天上下雨路又滑,自己跌倒自己爬。
那些长长浅浅的伤疤,让它烂在心底就好了。用一种痛苦覆盖另一种,慢慢的你就会忘了为什么受伤。过去的事情,既然无法改变,就别提了。
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