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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回来在楼道里又见到那只老鼠,黑色透着灰,这次是真的离我挺近的,不像上次它先发现的我,直接落荒而逃,一点都不含糊,搞的我都没来的急看到它的全貌,只留给我几个瞬间的暗影,它是悬跳式的飞跃一下子可以跨过几个台阶,纵身轻点一晃就不知所踪。
猜测应该是跑到顶楼了。我也不太确定,如果它够胆的话,在黑暗之中正窥视着我这个庞然大物。但这样的假设我又觉得不符合老鼠的个性,它一生都是相当谨慎的。
毕竟稍微大意可能这就是鼠类存活的最后时刻。一瞬间发生的事令我心里不由得一紧,内心深处还是挺讨厌这个小家伙的。虽然也是一条生命,但联系到它和鼠疫等众多问题,就没法接受它的存在。若有称手的工具我会决然的干掉它。
今天又一次偶遇,它可能有啥心事,也许是失恋?也许是没了工作?也许,太多的也许。总之它今天的的确确是魂不守舍的。近在咫尺,它一动不动的呆愣在那,也许是在判断我的大脚板到底是哪一只要对它发动攻击,也许是被我庞大的身躯所吓呆,也许是扮猪吃虎要攻击我也未尝不可。
实际上我也和它有同样的担忧,它到底往我的那只脚低下跑,可得躲开它,太恶心,还没发生啥就设想出它那扁扁的身子,一大摊子血。赶紧停止这恶心的意念,不能再想下去了。
但我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我后撤一大步,让它有些安全距离,增加它的逃跑几率。它还是挺有谋略的,居然没动。难道它是以不变应万变,那可的确堪称鼠界的人才。
而我的后撤也是暗藏玄机的,身后不远处有一个硬质板子,我慢慢抄起它,徐徐向它靠近,它三步一回头的盯着我,几下又跑到楼上,我快速几大步,把它拦在四楼和五楼的中间,用尽全力把硬质板子拍向它,确信能搞定它。可板子面积大,居然产生了一股子疾风瞬移了方向,它恰好躲过去了我的暴击。几个大跳,跑到楼下,一溜烟转进一楼水泵房,那是通地下的,我要想和它继续缠斗是不可能了,无能为力的感觉并没有让我觉得有啥不好。互相之间都没啥大的损失。天意如此命不该绝,那是它的造化。
不过当时的战斗状态也挺紧张,我的心还是突突好一会。我在三楼,开门前又回头看看这黑不溜秋的小可怜可别钻屋里来。那可就热闹了,今天就得干一宿活——捉老鼠。
我们这个小区前身是面粉厂,是老鼠的天堂,如今老鼠依然猖獗,毕竟原来底下的老鼠洞依然存在。可我们小区的猫也不少,天天还能听到夜猫子嗷嗷的发春的叫声,非常烦人,真想拿棍子去打跑它们。也许它们竟顾着谈恋爱了,真正的职责都忘记履行了。
的确现在的宠物猫,一天生活悠哉悠哉。不为一日三餐发愁,看着它们一天天养尊处优的生活节奏,哪还有心思去捉老鼠。不和老鼠狼狈为奸就不错了。
前几天小区里有一只流浪猫,经常看到它捉老鼠,跑来跑去,挺辛勤。而那些长期住在楼上有主之猫对老鼠都敬而远之。也有的可老鼠共处一室,甚至和老鼠同床共枕可能也有。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往往事物发展到一个极限就会出现个别奇怪的感觉,在事实面前我们除了吃惊,也只能慢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这样的两种时代天敌的物种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这样不可思议。
两条平行线,也可以相交这个理论已经得到了佐证。那还有啥不可以发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