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沉默的大多数》:做自由纯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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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是最自由的时光,大部分时间都会拿来睡觉。不过这一次,我突然兴起决定去公园逛逛,不是为了散心解闷锻炼身体,而是单纯地想去做一个旁观者,观察一下生活。于是,隐身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安宁和自由。

走得累了,我坐在湖边的长椅上读王小波的《沉默的大多数》。在这种时候,就算是一本极无聊的书,也能让我读得津津有味。因为当我的思想专注于自我的时候,我就有这个本领。

王小波的文字很幽默,他并不是刻意逗笑,只因他本人就是屌丝一枚。喜欢王小波的读者应该都是脑残粉,也就是说无论他写的什么都会喜欢。而不喜欢他的人,则一本也不会看。我猜想喜欢王小波的人,大概性格个性也会有很多相似之处吧。王二是王小波很多小说里贯穿的人物,王小波自己在全家五个孩子中排行老四,在男孩中排行老二,所以王二身上有他自己的影子,也有很多经历和思想与他本人相同,当然绝不可能完全是他本人的写实。但是王二的人生态度未尝不是他自己的,因为这种戏谑人生的随性,从王小波留存在世的照片上看,很是相似。王小波是屌丝,但是他不是一般的屌丝,他幽默机敏,理性清澈;他看似粗野实则高雅;他既理性又激情,既现实又浪漫,既精英又平民,既深刻又有趣,他是一个纯粹自由的人。

读王小波的小说,总让我想起周星驰电影里的周星星,两种风格也许有很大差别,但王小波和周星驰的出色之处在于,他们塑造出的角色形象同样在读者心目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喜欢他们的人,这辈子都是他们的粉丝。

其实,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我都没有写任何东西,但我已经不再惶恐,我知道自己不会变得更差,也许看起来我成了庸庸碌碌的俗人,但又如何?这一种与那一种生活已经不再那么泾渭分明,生活并没有真谛,我也不再去追问。王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数》中说,这个世界的聪明人会选择沉默。我的确变得越来越沉默。沉默意味着我没有失去思考,意味着我没有放弃观察和聆听。人会有很多种方式控制自己的生活,消极无为与积极的加入都能让人有所得。做任何事都是如此,感情的事更是如此。

当我躲在床上浮想联翩的时候,决然想不到这个公园里如此喧闹,决然想不到有如此众多人等气喘吁吁地挥汗如雨兴致勃勃地热烈地活着,所以,我何妨走出来观察这个世界?我还是自己,没有什么被消减,只有无时无刻不停的转化。我观察微波粼粼的湖水,徐徐推进,消失;我观察落日余晖逐渐暗淡,敛去;我还观察到我自己,我的同类,这大自然所有的物质在变换,挪移......却永远不生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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