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福州了,经过昨晚的事。
昨晚的厦门下着雨,我一个站在旅店门口,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我心中一阵剧烈的颤动,我想回到佩杰身边,可是,我走得时候那么的确定自己能住在外面。但是,我真的不想住在这个以前住过的旅店。终于,回到了学校外面。在学校的门口对面的人行道,徘徊着,还是不想回宿舍,想一个人呆着,可是又不想找房子。佩杰下午找过房子,他懂得哪儿有,我想打电话问,但是我走得太决绝了。徘徊了很久,只有佩杰可以帮我了,我也只想他,电话打了,问也问了,也算是找到了。假如宿舍只有杰一个人,那我还是很愿意回去的,我不希望有其他人在那儿。想着想着,忽然想到自己没带网线出来,就算住到了外面,也没有网上。又打了个电话给佩杰,说外面有双人间,想让他和我一起住,顺便带下网线,他说:“宿舍可以住为什么要住外面?”算是拒绝了,叫我回去拿网线,他帮我扔到楼下。到了楼下,我就上楼了,希望只有杰一个人。到了宿舍,看到了杰,虽然还有一个人在,但在埋头玩着游戏。我不走了,不想走。
昨晚,在厦门外面绕了一圈,我还是回到了宿舍里,回到了佩杰的身边。没有佩杰,我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本来,留在厦门,想是为了陪佩杰几日,结果却是自己离不开佩杰。我心中感到无比的震惊,忽然明白自己得走了,离开佩杰。于是决定了今天回来。早上,起的有点早,杰还在睡觉,但他肯定醒了。他闭着眼,我看着他,看着他的脸,他也睁开眼看了我几眼。我想说:“佩杰,我可以抱你一下吗?”我犹豫着,最终还是没说,没说一句话的走了。心中难受,我不该一句话不留的走了,于是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说:“佩杰,我回去了!”我希望我和他能有一个好的收尾,他回了:“嗯,我知道了…一路顺风啊!”这个结局,我是满意的。
第一次坐动车。在福州站遇到了良杰,没零钱,向他要了两元钱坐车。
看了一下在漳州校区的视频和照片。大一时,每次外出,都是我带领的,那时候,我还尚有着高中时的优秀品质,佩杰还很不成熟。大二时,我在校外住了了三个月,基本上是一个学期都在外面度过的,那时表姐也在,我们常常玩在一起,那时侯,我关注的人是福生。记得佩杰问过我:“搬出去是不是因为他?”我没回答,示意根本与他无关。大一的时候,我很照顾佩杰,他没有电脑,我几乎把电脑都让个他用了,看他爱看的电影。或者,就是离开的那段时间,大一时对他的激励也产生了作用,他进步了,当选了班长,而且还好的完成了作为一个班长的任务,他也很好的处理老师的关系。其他人也在进步,而我在自己的骄傲里,停滞不前。
大一的时候,还对一个人生活抱有希望,所以事事都不依赖他人,也从不想融入什么宿舍,什么集体。大二的时候,忍受不了成绩的不好,也希望能在一人生活时,能有更多的成就。于是,很不负责的离开了宿舍。外面的三个月,我始终在尝试融入这个房间,可是我失败了,直到我离开,我都没感受到这是属于我的地方。当然,我所有的计划都是失败。那个学期,我花了很多钱,却失去了很多东西。后来,我明白了,这儿不是罗源的那个房间,可以让我拥有它的全部。罗源的房间是亲人的,而外面世界的房间永远不会是自己的。所以,我开始尝试融入宿舍。于是,我开始玩真三,寻找和他们的共同语言,我成功了,我的真三越来越犀利了,平时也能和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第一个学期,我很有原则的每晚去自习,晚上只玩一局真三。过年回去,苦练了一个寒假,来的时候,在局域网打,后来又到vs、hf打,越打越好。但是,真三也成了我逃避问题的避难所。这个学期,每天都玩真三,周末玩通宵。虽然不挂科,但是我仿佛废了。我从开学不久,就把那个思念了一个寒假的福生忘了,因为从真三里,看到他就是一个弱智。佩杰也开始玩真三,我敢肯定,那是因为我玩真三了。后来,我算是堕落了,不断的真三,真三,再真三!
佩杰说我都是被沛公带坏的,我不承认。佩杰很珍惜我,也很关心我,不是吗?可是,我现在才明白。正因为佩杰对我太好,让我对他产生真正的依赖,也让我最终发现感情上依赖性。大一的时候,我生活的独立性占主导,因为不信任身边的人。大二的时候,感情上的依赖性暴露无疑,因为我试图融入身边的集体。事实上,我不是融入,是寻一个可以依赖的人,找不到的时候,我就真三逃避自己的依赖性。后来,找到了佩杰,但是他却又常常去自习了,于是我得真三了。佩杰和别人一起自习,我去的时候,他优先和我一起去。他也说过我老是玩真三,没人和他一起去自习。可是这些话,我当时都没有听进去。
佩杰,我的舍友,我的朋友,我的好同学。所有人,只有他能如此的推敲,却还是一个结论。